“愣什么呢?”出了臥室沈書豪就一路朝前走,都走到了門口,卻見姜拾遲遲不動彈。
沈書豪又連喊了姜拾好幾聲,她才尷尬的沖沈書豪嘿嘿一笑,跑了上去。
當時,沈書豪就給姜拾狗腦勺一帽子。
姜拾捂著后腦勺抬眼斜瞪著沈書豪,說:“你干啥啊?我又哪里招惹你了?”
沈書豪一把將姜拾從客廳拽到了長廊上,鎖著門,不輕不重的語氣道:“不許沖別人露出你這傻逼的笑。”
“……”
姜拾無語了。
“聽到沒有?”鎖上門,沈書豪轉過身子將手里拎著的鴨舌帽調小了點,摳到姜拾的腦袋上又問了聲。
被沈書豪突如來的粗暴動作嚇得心猛然跳快了一個節拍,姜拾訕訕道:“聽到了聽到了爺。”
兩人下了樓,手足無措的站在大廳門口。
一時間不知道該走哪個方向了。
沈書豪手踹在兜里,垂眸玩著手里的手機,姜拾卻干巴巴的站在那,沒了方向。
忽然,姜拾想起來她忘了和簡單說不去她家的事了。
趕忙從背包里掏出手機,給簡單撥通了電話。
那邊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了。
姜拾看了沈書豪一眼,又朝旁邊走了兩步,才對電話里的簡單說:“抱歉啊簡單,我這邊有點事情不能去你家了。”
簡單說:“什么事啊?嚴不嚴重?”
姜拾又看了沈書豪一眼,意味深長的搖了搖腦袋,說:“接了個保姆的活,現在去陪主人家的小孩放風箏。。。”
“……”沈書豪。
聞言,沈書豪用異樣的眼神朝姜拾這邊投了過來。
如果眼神能殺人,姜拾這會兒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而且沈書豪咬了咬唇,下了臺階,在門口停著的一輛出租車里坐了進去。
“好了好了簡單,我有事,我先掛了。”
匆匆說完,姜拾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拉開后座的門坐了進去。
她撫著胸口換著氣息,下又有一下,心臟跳動次序很強。
等到緩的差不多了,姜拾才拍了下副駕駛座的沈書豪,罵罵咧咧道:“我說沈書豪你這人怎么這么自私啊?你走不能和我說一聲嗎?會死啊?!”
沈書豪轉過身子瞪了姜拾一眼,輕拍了她的臉蛋兩下,說:“阿姨,您可帶我好好放一下風箏,我都沒玩過呢!”
司機師傅:“……”
姜拾:“……”
草!原來這傲嬌小哥就是因為這句話生氣了???這也太不禁逗了吧!!!
姜拾搖了搖頭,推開他搭在自己臉上的手,看著后視鏡里眼神若有若無瞥過來的司機師傅說:“師傅開車,去安北湖公園。”
“……”
這這這,是真的要去放風箏?
司機師傅也不好多嘴再問什么,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姜拾,開了車。
幸虧沈書豪這會兒是坐在前面的,姜拾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不然真的能被惡心死。因為這家伙又生氣了。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下班高峰期,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被堵死了。不得個二十分鐘,肯定是走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