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書豪想也沒想的將鐵棍向后一拋,并且準確無誤的砸到了樓經理的頭上。看上去動作很輕,實則力度極大。
沒一秒,樓經理的頭就開了花。
沈書豪攜同身邊幾個保鏢出了會所,門口停著兩輛出租車,沈書豪一人坐在了第一輛車上,其余的保鏢坐在了最后一輛車上。
這次,也算為姜拾報了個小仇。
—
另一頭的姜拾剛到家,就聽見屋里有男女歡愉之聲,她沒多想,以為是爸爸呢,就識相的走了。
打算今晚去醫院陪弟弟,正好可以湊合著睡一晚,讓那二老好好懷念一下當初的感覺。
想想,姜拾就不自覺的紅了臉。
“停停停,姜拾你才十五歲耶,你腦子里怎么可以想父母歡愉的過程?趕快通通甩掉。”姜拾拍了兩下臉,自言自語的走出了巷子。
夜晚,秋風瑟瑟,冰涼刺骨的寒風打在姜拾的臉上,讓她有些發冷。
于是就裹緊了衣服,搓了搓胳膊,繼續向前走。
走了兩步,實在被江淮縣這郁悶的晚上搞得有些架不住了,最后還是決定坐公交車去醫院。
姜拾站在空無一人的公交站等車。
不知道為什么,平常七八點鐘的樣子公交車很多,行走的路人也很多,就是這兩天,不管是人還是車都特別少。
搞得九點半的一趟公交車都停運了。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姜拾探出了腦袋,才在不遠處看見一輛黃色的公交車。
這會兒,已冷的姜拾上下牙不停的抖動著,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麻溜的上了車,刷卡的時候,姜拾看著司機師傅抱怨道:“叔,您可總算來了啊,再不來我都要凍死了。嚶嚶嚶~”
司機師傅搖搖頭嘆了口氣:“害!最近人越來越少了,拉不上人了都。”
姜拾點了下頭,才回過頭往車里面走,誰知空無一人。
“……”
這生意真的是難做啊!
姜拾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司機師傅開動了車。
突然,姜拾就感覺他們這個小縣城好像保不住了。看街邊好多商鋪都關了門,黑漆漆一片。
這讓姜拾不禁垂下了腦袋。
這座小縣城,她生活了十五年,心酸比快樂多。
按理說姜拾應該是慶幸可以離開這的,可是突然這么一搞,就、就讓人有些舍不得。
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起了轉。
司機師傅透過寬大的后視鏡看了眼沮喪的姜拾,搖了搖頭。
看這著裝,應該是在上學。那她為什么哭呢?家庭給的壓力太大了嗎?
于是,司機師傅怕姜拾想不開,就說說話,給她解悶了。“小姑娘你哭什么啊?”
姜拾吸了吸鼻子,“叔,我沒哭。”
司機師傅笑著打趣道:“沒哭那你干嘛吸鼻子啊?”
姜拾說:“太冷了,鼻涕流下來了,我就吸了一下嘛!”
司機師傅說:“噢~真的嗎?”
姜拾點頭,“真的。”
其實她哽咽的聲音早就出賣了她。
司機師傅又說:“小姑娘想開點,人活這一輩子圖的就是個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