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樣。
和沈書豪第一次見面他也是這種眼神。
這個人又是這樣?
她到底是多少人的替身?
憑什么要在自己身上看別人?
姜拾煩心的緊皺了眉頭,臉也拉的八尺長,用食指指著男子的額頭,咬牙切齒的說:“你是在看誰?透過我看誰?”
男子不輕不重的語氣說:“一個人,我想念的一個人。她和你長的很像。脾氣像,長相像,就是……懷疑我的這顆心不像。”
“……”
姜拾炸了。
她一拳頭砸到男子傷口的心都有了。
太他媽氣人了。
一個這樣就算了,倒還來了第二個。
賊無語。
姜拾閉著眼睛轉過了身子,她現在看見這種眼神就反胃,“我知道你那是槍傷,我不會告訴別人,你走吧,從哪里進來就從哪里出去。”
“……”
小丫頭你果真還是這么決絕。
男子輕輕的“嗯”了聲,扶著大腿,從窗戶上重新跳了下去。
姜拾在一樓,跳下去沒事,所以她也就沒看男子的動向,癡呆的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為什么所有人都要投過她看別人?
此時,姜拾就好奇這個問題。
至于男子的一言一行,還有他對她那種情感都拋之腦后,著重放在了這個問題上。
想來想去,姜拾還是沒有搞明白,也沒再想。拎起拖把開始拖地上的那些血。
或許這個問題,十年后的今天會有答案。而且這個答案也是讓十年后的姜拾致命的一條輔助線。
剛打掃完坐在凳子休息的時候,繼母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睥睨著姜拾,不輕不重的語氣說:“出去吃飯,吃完去醫院看姜小樂,我和你爸出門辦點事。這兩天暫時不回來,你哪里都別去,桌上有一百塊錢給你和姜小樂買水喝。”
說完,繼母就出了臥室。
姜拾總覺得,繼母的背影給人一種富家千金高傲的感覺,好似她是被遺漏到了這種窮人家里。
“嗯。”看著姜拾拉上了門,姜拾心里沉重了起來。感覺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來到醫院,姜小樂剛休息下。
姜拾無所事事的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
“嘔吼,幸虧我聰明,拿了畫紙,還可以畫小教官打發時間了。”姜拾高興的從書包里掏出畫紙,描繪著小教官的輪廓。
最近這些天姜拾的日子過得煩躁無趣,恨不得立馬去學校念書呢。可又在學校的時候,想著家里舒服。
呵。
-
另一頭的繼母和姜廣濤坐著火車去了鹽城。因為有人打電話說要和他們兩個談個交易,而這個交易成功后,姜小樂的病絕對會治好,他們還會收到一大筆錢。
本就愛財的兩人,蠢蠢欲動的答應了。
出了機場大廳,兩人左顧右盼的瞧著四周的景物。
現在是晚上,鹽城的夜景全都被打開,要比江淮縣亮一個度,人來人往的,特別熱鬧。
他們兩人都沒出過城,看到這夜景,不由得亂了正腳。
“您好,我們少爺請您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