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拾輕輕的笑著,用手擦了擦姜拾眼角的淚,問她:“今天是不是對我提心吊膽極了?害怕極了?嗯?”
姜拾輕輕點頭,“很害怕,很難過,怕你說出不要我的話……”
“不會的。”沈念拾摸摸姜拾的腦袋,“我可以不要任何人,但是你,我是要定的。”
回到屋里,兩人熱情的抱著彼此狂吻了起來。
氣息是彼此熟悉的,感覺是彼此熟悉的,味道是彼此熟悉的,所有的所有,都是彼此熟悉的。
自從姜拾回來后,就特別質疑她和沈念拾的感情。
總覺得,沈念拾只是對她不甘心。
現在呢?
她覺得是愛。
而且他們的愛是雙向奔赴的。
你朝著我跑,我奔著你而來。
沈念拾抱著姜拾坐到了沙發上,腦袋抵著姜拾的腦袋,輕輕開口:“阿拾,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我很難有孕……”姜拾語氣輕輕的,“而且我們那個孩子是被歐陽華裔一腳踢沒的……”
“什么?!”沈念拾目瞪口呆,身上的寒氣瞬間逼退燃燒正旺的熱氣,抱著姜拾的腦袋,冷冷開口:“我們的孩子被他……阿拾,這次我真的要和他干到底了!”
沈念拾假死,也就是為了歐陽華裔口里的那句話。
他死了,孩子會留住。
那么也值得。
等養好身子,她再把孩子和姜拾奪過來就是了。
萬萬沒想到她會一腳踢死孩子。
哪怕下藥讓姜拾流產,沈念拾也不至于如此恨歐陽華裔。
既然歐陽華裔不仁,那沈念拾就不義。
沈念拾臉上的表情冷淡至極,胳膊和臉上的青筋都躍躍欲試的跳動了起來。
沈念拾也沒了繼續做下去的**,抱著姜拾坐回了沙發,他走到落地窗前自言自語了句:“我們的孩子被歐陽華裔一腳踢沒了。”
那她得多疼?
孩子又得多疼?
姜拾清楚記得,那次沈念拾被歐陽華裔槍斃暈倒時,沒一會兒姜拾也暈倒了過去。但是還是有些若隱若現的意識。
歐陽華裔以為姜拾真的暈倒了,就狂妄的看著地上的兩人大笑了聲,不知從哪找來兩根火柴。
就支愣在沈念拾的眼睛上,被迫沈念拾睜開著眼睛。
歐陽華裔輕松的嘆了口氣,就朝著姜拾肚子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姜拾下身瘋狂的流血,臉蛋也漸漸的蒼白了起來。
歐陽華裔這才,抱著姜拾出了地下室。
那段記憶,在很多個日日夜夜里,尤其是姜拾自己一個人在別墅時,都會做夢夢到,然后滿頭大汗的醒來。
四周空無一人。
她就開始抱著身子哭泣了起來。
很多,很多個日日夜夜。
看著沈念拾這樣,姜拾心里猶如被人插了一把刀子,很痛,不是很疼。
她光著腳丫輕輕地走過去,從身后懷抱住了沈念拾,腦袋趴在他的背上,安慰他:“只要我好好調理身子,我們還會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