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沈書豪作勢就要下樓,卻又被小紀攔住了。
小紀說:“老板,嫂子這是怎么回事?”
沈書豪耐著脾氣沉聲說:“剛才歐陽華裔打來了電話,姜拾受到了刺激,而且阿拾身體里被歐陽華裔注射了一種藥物。”
聞言,刷的一下小紀的臉就黑了。
怎么可以這么可惡?這是人還是魔鬼?
小紀說:“那這種情況您不能下去啊!嫂子力氣很大,小心您被弄傷了。”
沈書豪沒了理智,怒吼小紀:“你懂什么?!我現在不去,她就會傷害自己的身體!”
說完,沈書豪就跑下了樓。
看著姜拾瘋了似的自殘,這跟要了沈書豪的命有什么區別。
“阿拾阿拾,是我是我。”沈書豪從身后緊緊的抱住了姜拾,額頭搭在姜拾的頸窩,一遍一遍呢喃:“是我沈書豪,我在,我在,你別害怕。”
可是提到“沈書豪”三個字,姜拾的力氣突然就會變得更大,攻擊性更兇猛。
好像沈書豪三個字是開關的開,那么誰又是關掉姜拾怒火的關?
“啊——啊——”
姜拾一聲又一聲的撕心裂肺。
背后的男人讓她感到了窒息,讓她不能呼吸。
“滾——”
姜拾又開始用指甲扣沈書豪的手背,胳膊,只能能用肉眼看到的地方,姜拾沒一處是放棄的。
她歪著腦袋,又用牙齒咬沈書豪的肩膀,臉,鼻子,耳朵等。還都咬出了血,扣出了血。
見情形不太對勁,事跡一直往偏離軌道的方向發展,小紀就憂心慌慌的下了樓。
“大嫂,是我小紀!”小紀輕輕拍著姜拾的胳膊,急得眼眶都紅了:“你鄭靜,別咬老板了,他好疼好疼,都出了血。”
“……”姜拾充耳不聞。
反而還咬的越來越深。
沈書豪肩膀這處,已經是被姜拾咬了兩次,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
嚴重點可能會脫臼,輕一點這個牙印就會一輩子摘除不掉。
成為沈書豪和姜拾心里的痛。
“老板老板!”小紀哭著說:“怎么辦怎么辦啊!我提的名字嫂子就會更殘忍的對待你,這是怎么回事啊!邵醫生怎么還不來啊!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萬一姜拾身體里注射的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她一直咬著沈書豪,那么就一定會傳染,兩個人一起患病。
“你閉嘴!”沈書豪吃力的說:“快去給邵醫生打電話,讓他快點,否則我殺了他給阿拾陪葬。”
“……”小紀哭著點頭答應:“好好好,我這就去。”
姜拾這次發瘋比半年前那次還厲害。
他被迫承受著疼痛。
血跡一大滴一大滴的往地毯上掉,地毯都鮮紅一大片。
咬著咬著,姜拾又不安分了,又開始胡亂掙扎了。
“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殺我?”沈書豪難以置信的問:“姜拾你要殺我?”
“對!我要殺了你!”姜拾咬牙切齒的說:“我要殺了你!我要華裔!我要找華裔!”
“……?”
剛從門口走進來的邵醫生就聽見了這么一句話,驚訝的目瞪口呆。
小紀和沈書豪也不相信剛才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