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還是沈書豪在做飯。
這次做的是姜拾平時喜歡吃的幾道家常菜。
這次吃晚飯的時候,姜拾極其安靜。
乖乖的吃飯,保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美德。
這讓小紀和沈書豪都很是吃驚,但他們兩個沒有多想,畢竟都知道她是懷著不軌的心思,于是也就沒多問。
到晚上休息的時候,姜拾就發生了變化。
沈書豪給姜拾洗完澡吹頭發的時候,就發現姜拾大片大片的頭發掉落了起來。
而且額頭上還起了一些紅疹。
胳膊也是。
姜拾沒忍住撓了起來。
“我這是怎么了?”姜拾聲音壓的特別低,眉頭皺的死緊,死死的瞇著眼睛睥睨著沈書豪。
沈書豪猜測,可能是吃了吸毒粉的反作用。
沈書豪眉頭也皺的死緊,聲音又冷又沉:“可能是洗發水和沐浴露不適合你頭皮的原因。”
好明顯的假話。
如果說他們之間之前一直很好,那么也同樣是在用這瓶洗發水和沐浴露的,為什么以前就用的好好的?今天一用就身上起了紅疹,還掉頭發?
“你撒謊。”姜拾說:“我之前用的都是好好的,為什么現在就成這樣了?”
“你想起以前的事兒了?”
“沒有。”姜拾毫不留情的拒絕:“推理算出來的。”
“……”沈書豪有點失望:“好吧。”沈書豪皺緊了眉頭一個度,眼神死死的睥睨著姜拾的胳膊:“你別再扣了。”
“好癢。”姜拾無奈極了,可手上的動作卻還在繼續著。
“你等著,我去找點藥抹一下。”
“好。”
說完,沈書豪就走了。
沒一會兒,沈書豪就重新走了上來。
見姜拾臉上大紅疹子一片,扣的爛了一大片,血流的到處都是,不禁又皺起了眉頭。
“我不是叫你別扣,你沒聽見嗎?”沈書豪冷聲吼,一把將姜拾的手綁在了椅子上,粗魯的拿著棉簽在姜拾臉上抹來抹去。
“你輕點!”姜拾說:“能不能溫柔一點?是山里的野人嗎?”
沈書豪被氣笑了,“我就是山里的大野人,專吃你這種狡猾的小狐貍。”
“……”姜拾無語。
就剛才在姜拾說出來那句話時,沈書豪的動作就放輕了,涂抹的格外的仔細。
還不忘碎碎念念的嘮叨道:“叫你別扣,你偏要扣,現在流了這么多血,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