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秦明洲把能吃的豆腐都吃了,不能吃的,也只能憋著了,雖然小秦明洲憋得很辛苦,但是他覺得,離正式開吃也不遠了,倒也沒覺得有多難過。
只是要時刻小心著,別被蘭汀發現了自己精神奕奕的小家伙。
這么煎熬著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趁著謝蘭汀還沒醒,又輕車熟路的從墻頭翻出去了。
隱在暗處的暗衛們對著他的背影無聲的衷心祝他新年快樂,爬墻的技術越來越好!
一路上飛檐走壁,被冷風吹著也降不下去自己身上的溫度,只能回家自力更生一下了。
這之后的幾天,他都窩在公主府沒出門。
春淺從外面進來,看著自家主子又光著腳,穿著個單薄的里衣坐在榻上,無奈的把窗戶關上了一些。
秦明洲手里捧著本東西在看,春淺離得有些遠,看不真切上面是什么,就是隱隱約約瞧著像是本畫冊。
她也沒多想。
秦明洲懶懶的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道:“怎么樣,民間有什么說法?”
春淺提起這個就來氣,“不出公主所料,民間開始流傳,說太子殿下已經內定永懿郡主為太子妃了,皇后娘娘也很滿意,還說永懿郡主是她最滿意的兒媳婦人選。說倆人私定了終身,就等著選妃結束,好賜婚呢。”
秦明洲臉色逐漸陰沉,皮笑肉不笑的,“繼續。”
春淺為自己捏了把汗,“不過還有一種聲音是說,這是皇后娘娘自己想把人拉到太子船上,不顧人家意愿故意那么說的,永懿郡主并沒有這個意思。”
說著,她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公主,明明我們沒有人行動啊,難不成這話是呈丞相府傳出去的?”
秦明洲抬起頭睨了她一眼,“當然不是,這是安貴妃和六皇子的手段。他們是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皇后和太子拉到這么大的一個助力。而他們之前已經的罪過丞相府了,自然不會自作聰明,所以才這么說,半點沒把自己扯上。”
春淺恍然大悟:“他們倒是聰明!”
“呵——”秦明洲不屑的冷哼一聲,“再聰明也沒用,人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想起那天蘭汀說的,他頗有些驕傲的看向春淺,“你還不知道吧?”
春淺一頭霧水:“知道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秦明洲得意的把手里的畫冊往旁邊一扔,靠在身后的軟墊上,就這么沒骨頭似的對春淺炫耀,“蘭汀說了,過幾天就與謝合坦白和我的關系,我馬上就是名正言順的丞相府的人了。”
春淺:“……”
那你可真是棒棒啊!
她不想看自家主子小人得志的模樣,垂眸一瞥,驀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指著剛才秦明洲看的津津有味的畫冊,“公公公公主!你看什么呢?!”
秦明洲無所謂的掃了一眼,畫冊正面向上,上面畫的東西展露無遺,“春宮圖啊,你不是看見了?”
春淺:“……”為什么你大白天看春宮圖還這么理直氣壯?顯得我好像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