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汀伸手回抱住秦明洲,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我以為你會下旨,沒想到你竟然自己跑過來了,大臣們不會說你嗎?”
秦明洲一把將人抱起來向屋內走去,“隨他們說去,我是皇上,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這是我的自由。”
說著,他進了屋子,自己坐在了床上,然后讓謝蘭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就這么抱著她。
“只要我政事處理的妥當,其他的就不需要他們管,他們也沒話可說。”
他現在整個人明顯處于一種極為激動的情緒,時不時的就要動手動腳,謝蘭汀能理解他的感受,也就隨他去了。
沒一會兒,春淺捧著個盒子敲了敲門:“陛下,郡主,奴婢現在方便進來嗎?”
她低著頭,生怕看見什么不該看的。
秦明洲渾不在意,點點頭:“進來吧。”
于是春淺就低著頭進來了,看著她手里拿個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盒子,謝蘭汀疑惑道:“春淺你拿的是什么?”
春淺帶著古怪的笑意看了秦明洲一眼,秦明洲沖她招招手,春淺上前,秦明洲把謝蘭汀抱起來又放到床上。
謝蘭汀:“???”
她一頭霧水的看著秦明洲,后者伸手接過春淺手里的盒子,慢慢的在謝蘭汀面前單膝跪了下來,正色道:“蘭汀,最后問你一次,以安順未來的帝王的身份問你,你愿不愿意嫁我為妻?”
謝蘭汀沒有立刻就回答,而是定定的看了秦明洲幾眼,看著這人與女裝時相比更加鋒銳的棱角,更加深邃的眉眼,看著他眼中閃動的決心和熾熱,仿佛隔著萬千光塵,燃燒到了自己的身上,從皮肉到血脈靈魂,全部被他帶動,一同淪陷在這情愛的烈焰中。
良久,她認真道:“我愿意,從前愿意,往后也愿意。”
秦明洲展顏一笑,“好,那這個你收好,就當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
謝蘭汀伸手接了過來,秦明洲慫恿道:“打開看看。”
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謝蘭汀拔開金鎖片,打開了蓋子,里面的東西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玉璽?”
誰家拿玉璽做定情信物的啊?
她震驚的看著秦明洲,后者點點頭:“就是玉璽,不過不是姬氏的玉璽,也不是秦氏的,是我找人重新做的,蘭汀反過來看看。”
這玉璽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玉,通體無雜色,瑩潤如月,刻著一龍一鳳,展翅欲飛,二者交頸纏綿,謝蘭汀小心的轉過來,玉璽的底部刻著兩個字——汀洲。
謝蘭汀眸光微顫,萬般滋味皆涌上了心頭,“為什么用這兩個字?為什么汀在前面?”
秦明洲起身在她身邊坐下,握著她的手一點點描摹著這兩個字,低聲道:“因為我要讓全天下的人,讓后代都知道,我愛重你,你在我心里,永遠在我之上。”
這一字一句,都刻在了謝蘭汀的心上,她鼻尖一酸,忽的落下淚來,這是秦明洲第一次見她落淚。
“蘭汀這還是第一次為我落淚,看來這個定情信物還是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