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今天除了校服外，又被林媽絮叨著添了件毛茸茸的外套。
厚實的不行，就更不會覺得鄭毅是在問她冷不冷，反而某人穿的是挺薄的。
“現在還冷嗎？”林小小昂著腦袋問他。
兩人距離極近，鄭毅只要一低頭，嘴巴就能碰到林小小的額頭。
他有些不自在的偏過頭，卻沒有立刻把手抽出來。
別說，還真挺暖和，讓人想多貪戀一會。
又停留了三秒，他強迫自己抽離出來。
“我不冷。”他用淡漠的語氣掩飾自己躁動的內心。
突然的離開勾動口袋里的東西掉在了地上，鄭毅彎腰把紙團撿起來。
透過薄薄的紙能看到隱隱約約的字跡。
哪怕是倒過來，他也能認出來上面寫的什么。
滿滿的一張紙，全都是他的名字。
心口莫名一熱，他注視女孩的眼神變的更深邃了些。
看到紙團，林小小臉色一變，抬手就要去搶。
被某人單手舉了起來。
“鄭毅！你！快還給我！”
她個子比鄭毅矮一大截，就算是跳，也不一定能碰到。
只能一邊抓著他的胳膊，一邊踮起腳尖試圖去碰。
“還你可以，先說說為什么寫我的名字？”
“你..你都沒打開怎么知道我寫的是你的名字？”
林小小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你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鄭毅強裝鎮定又湊近了她幾分。
兩人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聽見。
林小小就聽鄭毅繼續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他聲音壓的很低，像是在耳畔呢喃。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對林小小的關注越來越多。
很多時候視線不經意間就會落在女孩身上。
會在意她跟別人出去喝酒，會害怕她遇到什么危險。
甚至會像剛剛一樣注意到她一個微小的動作，從而去關心她冷不冷。
這些，都是以前的他從沒有過，也從沒想過的。
要說鄭毅沒做過的，除了一些違法或觸碰道德底線的事之外就只有談戀愛了。
從小時候開始，優越的長相和才華就替他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
可母親嚴厲的教育讓他一心撲在學習上。
根本沒時間跟同齡人去交流，更別說像別的孩子一樣出門玩耍，嬉笑打鬧。
漸漸的，他開始把自己封閉起來。
剛開始那些女生還會湊過來問他一些問題，可小鄭毅總是冷著張臉做自己事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慢慢的，她們也都不敢再去跟他講話了。
后來也有幾個膽子大跑來死纏爛打，怎么拒絕都不聽的。
可某人被纏煩了，不管對方是男是女，動起手來那是絲毫不帶猶豫的。
可這么些年的習慣，偏偏就被一個只會紅眼圈的女孩給打破了。
就連鄭毅都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可能...這就是喜歡？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癢癢的，林小小紅著一張臉后退了幾步。
反正紙條里的內容都被知道了，她也不準備再搶回來了。
“我就只是無聊練練字而已。”
林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尤其是聽到鄭毅剛剛問她那句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