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柔不敢睜眼。
片刻后,鄭毅才放開她的唇,低沉的聲音混合著酒氣在耳邊響起:“別憋氣,放松。”
仔細聽,似乎還有一絲笑意。
話落他又重新覆了上來,帶著某女人的手來到他身前的扣子上:“幫我解開。”
溫傾柔心尖一顫,一邊迎著他滾燙的攻勢,一邊抖著手解扣子。
可是手腳發軟的她好半天才解開一個。
鄭毅也沒催她,對著人又親又啃。
嗅著某女人身上的味道,他柔聲:“什么時候洗的澡?”
溫傾柔沒了剛才的氣勢,耳朵紅紅的,把腦袋埋在他懷里,跟扣子努力奮戰著:“幾個小時前。”
某人又嗅了嗅,這氣味不像是她平常用的沐浴露,反倒像是他的?
鄭毅了然,壞心眼的問她:“這么想跟我一個味道?”
“......”
...她只是自己的沐浴露用完了而已...
冷不丁聽到這么一句曖昧不清的話,溫傾柔一個不小心,就聽“刺啦”一聲,好好的睡衣就直接陣亡了。
鄭毅:“...你故意的。”
他嘆口氣,動作利落的把掛在身上的衣服脫了丟到床下。
沒等溫傾柔反應就壓了上去,眸中一改往日的清冷變得火熱,燙的她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你現在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溫傾柔沒說話,愣愣的盯著他,眼神還有往下瞟的跡象。
“......”
某人嘖了一聲,覆在她耳邊小聲道:“閉眼,沒羞沒臊的。”
溫傾柔偏頭咬了他耳垂一下,故意放輕了聲音:“鄭老師說這句話之前,麻煩先把您的“作案工具”收好,頂到我了。”
“...哪學的小詞?”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不正經的話,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溫傾柔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再嘴硬了,她抓著某人的后背,聲音都低了不少:“你輕點。”
“很疼?”
鄭毅聞言放柔了動作。
兩人都是第一次,哪怕前.戲做的很足,也不免有點困難,折騰了半天才進去。
溫傾柔看著他,知道某人忍得很辛苦,一咬牙環上他的脖子,輕喘道:“快點,我要你。”
這一夜過得很漫長,好在別墅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耳尖的小小白抬起腦袋往臥室那看了一眼外,并沒有人發現屋里翻云覆雨的兩人。
溫傾柔也忘了自己被折騰了多少次,只知道整個身子都快散架了。
她抓著身下的被單,大概這就是幾個月以來作死引誘某人的代價吧。
當然,鄭毅也不怎么輕松,每次把身下人弄得欲仙欲死后,他后背都會被溫傾柔抓撓上幾道痕跡。
不過對于他來說,這點小傷根本算不了什么。
等折騰完都已經到深夜了,鄭毅把人抱起來去衛生間清理了一下身子。
又帶著人去了隔壁的客房。
畢竟現在的主臥已經凌亂的不像樣子,根本不適合用來睡覺了。
清晨,溫傾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昨晚發生的事依次在腦海播放了一遍。
“......”
從一開始的不甘下風,到后來的哭著求饒,再到最后直接暈了過去,某人都沒有放過她,還真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