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就是木頭的生日,我想給她買禮物。”
鄭耀捏著手里的錢,語氣有些失落。
至于他口中的木頭,是陳桑跟木澤的女兒。
當初溫傾柔剛懷上幾個月,陳桑那邊就有了好消息。
她還笑稱如果生下的是一男一女,就給他們定娃娃親。
所以自小,兩個小家伙就經常一起玩,感情培養的還算不錯。
半晌后,鄭耀突然意識到什么。
他抬起腦袋眨巴了幾下大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面前的男人。
“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跟媽媽講?”
都說兒子隨媽,鄭耀的一雙大眼睛跟溫傾柔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或許是想到了她,鄭毅的眉頭舒展了幾分。
抬手放在兒子的小腦袋上揉了揉,連他給木澤家的小丫頭亂起綽號都沒怎么注意到。
雖說每個月,愛人都會給他一百塊錢的零花錢。
可溫傾柔怕他悄摸買煙,這錢花在了哪都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以至于某人已經好久都沒有碰過煙了。
想到此,他淡淡道:“你一句話還賄賂不了我。”
小家伙哭喪著臉:“爸爸,那要怎么才能賄賂你。”
“簡單。”鄭毅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你貪來的錢,咱們對半分。”
鄭耀:“嗚.....原來你是這樣的爸爸。”
*
拿著從兒子那坑來的五十塊錢,鄭毅準備出門。
小家伙邁著小短腿吭哧吭哧的跟了上來。
“爸爸,你出去可不能買煙!不然媽媽會生氣,會讓你跪搓衣板的!”
“......”
某人被氣夠嗆,頓住腳步回身看了他一眼。
鄭耀小小的身子一抖,抱著懷里的小小白撒腿就跑回了樓上。
*
半個小時后,從陳桑家串完門的溫傾柔就回了別墅。
她心里憋著氣,一到家就抓著鄭耀打了一頓屁股。
好小子,要不是桑桑家的小丫頭剛好問她媽媽要班費,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兒子撒了謊。
小家伙哭的那叫一個慘。
面對溫傾柔的質問,他一邊抽泣著,一邊把五十塊錢還了回去。
“嗚嗚嗚嗚,還有五十塊錢被爸爸拿走了,嗚嗚嗚嚶嚶嚶嚶。”
聽到這話,溫傾柔的臉色又難看了些。
*
鄭毅剛回到別墅推開門,就看到一臉氣勢洶洶的愛人,手里還拿著雞毛撣子。
小家伙臉上還帶著淚水,抱著搓衣板站在她身后。
“爸爸,我已經幫你拿來了。”
看到這陣仗,某人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么。
還沒來得及說話,溫傾柔就幾步走過來,手一伸掐上了他的腰。
“有你這么教兒子的嗎?都被你帶壞了!”
“我錯了。”
鄭毅認錯速度飛快,他把雞毛撣子從愛人手中抽出來,也不管生疼生疼的腰,伸手就把人攬進了懷里:“以后不會了。”
“你每次都這么說。”
兒子還在一邊,溫傾柔有些不自在,她把人稍微推開了些,攤手。
“錢呢,耀耀可都告訴我了。”
她對上某人的雙眸,皺眉:“你不會偷偷跑去抽煙了吧,你忘了之前體檢,醫生說的話了嗎?讓你少抽點煙,你就是不聽。”
溫傾柔作勢要去搶他手里的雞毛撣子。
鄭毅連忙把人抱懷里。
“我沒抽,不信你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