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郁酒拉起了老太君的手,撅了噘嘴,撒嬌似的喊她:“祖母——好祖母——”
“總不能讓厲傾這么便宜就達到目的是不是?我們應該給他多制造一些困難對不對?”
她睜著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搖頭晃腦像個小娃娃一樣。
老太君最吃她這一套了,笑得嘴都合不攏。
“好好好,都依你。”
“明天我就想辦法給他找點事情做,不過我先前已經答應下來讓太子殿下住在咱們家了,就別再趕他出去了。”
郁酒乖巧的點點頭,有了老太君幫忙,她不怕趕不走厲傾!
于是乎。
第二天,厲傾一大早起床吃了飯,正要去找郁酒,卻被老太君叫到了她那里。
等他好不容易脫身,來到郁酒院子的時候,已經是快到午飯時間了。
在院子里打掃衛生的云香認出了他,老遠就沖著他喊:“太子殿下,我們小姐現在不方便見你,你請回吧。”
厲傾瞇了瞇眼睛,問:“你們家小姐出門了?”
“沒出門。”云香一手拿著掃把一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眼睛滴溜溜閃過一絲精光,“她現在就是不方便,您請回吧,等她方便了我再叫您,您看這樣行不?”
果然是那個女人的丫鬟,連這股狡猾勁都是跟她學的。
厲傾冷哼一聲,聲音瞬間帶了壓迫感,“我再問你最后一遍,她現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情的他還以為是郁酒偷偷出門了,而云香就是個打掩護的。
云香哆哆嗦嗦往后退了兩步,“太子殿下……奴婢真的沒有騙你,小姐她就是在房間里面,只是不方便見您。”
厲傾拂了拂衣袖,臉色陰沉。
他不必喊,墨夏就從一旁跳了出來,一下架住了云香的脖子,“主子,你說要怎么弄死她?扒皮還是抽筋?”
厲傾看著云香不語,等著她自己把真相說出來。
可云香一聽墨夏的話哪還有心思回答厲傾的問題。
“啊啊啊啊——”
尖叫一聲過后急忙沖著屋子里面大喊:“小姐救我——”
厲傾順著云香的視線看過去,人在害怕時候的第一反應往往是真實的。
難不成郁酒真的在房間里?
果然從窗戶那里傳來了女子慵懶還帶著幾分怒氣的聲音:“云香你大早上的瞎叫什么?吵到本小姐了!”
“唔唔唔——”云香著急的想要回應郁酒,然而她的嘴被墨夏無情的捂住了。
任憑她再努力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頭上已經冒出汗來。
厲傾看過去,正要讓墨夏松手。
誰料云香急中生智,突然咬了墨夏一口。
墨夏痛呼出聲,急忙松開了手,定睛一看,手掌上還有一排血紅的牙印。
他向厲傾告狀:“主子,這個瘋婆娘她咬我!”
厲傾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云香瞪了墨夏一眼,暗暗在心里記下了仇。
然后一溜煙兒跑回了里屋,氣喘吁吁向郁酒報告:“小姐!不是我要吵你——是太子殿下——他現在要見你!”
“喔。”
郁酒慵懶的應了一聲,一臉“原來就是為了這點破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