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沖她邪魅笑了一下,然后轉身離開了。
郁酒在原地愣住。
是哦,她根本沒有什么證據。
那她的家人又是怎么知道君與淮是楚國人呢?
看來還是要去找一趟白奕才行。
她一邊想著一邊往門口走去。
因為想的太過專注,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門口站了個人。
然后就猝不及防撞到了一堵人墻上。
“啊呀!對不起,我不是小心的。”
郁酒小聲喊了一聲,往一旁挪了挪位置,揉了揉自己可憐的額頭。
然而被她撞到的那個人卻遲遲沒有動。
“那個,你要是不進來,能不能讓一下我先過去——”
郁酒一邊好言相說,一邊抬頭看去。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驀地愣住。
“厲、厲厲厲……厲傾?”
“你不是在和我爹下棋嗎?”
她話音剛落,厲傾身后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酒酒,你一個人偷偷摸摸出門干什么來了?”
厲傾往旁邊站了站,郁將軍赫然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郁酒心慌了一下,忙不迭笑著辯解道:“爹,我出來是想買點東西,不是因為其他的事。”
郁將軍悶哼一聲,提醒她:“酒酒,我和太子殿下剛剛可是看到國師大人走出去才來找你的。”
“哦你說君與淮啊,我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他,就跟他說了兩句話。”郁酒一邊心虛的演著戲,一邊偷偷摸摸朝他遞著眼神。
女兒和外人面前,她這個老爹總不見得幫助外人吧。
誰料郁將軍毫不猶豫就訓斥她道:“胡鬧!你現在都是‘有夫之婦’了,天天和別的男人見面,成何體統?!”
郁酒一愣,氣鼓鼓的回道:“爹!你瞎說什么啊,我還沒嫁給厲傾呢!”
“再說了,他測試還沒過呢,要打敗我才行!”
她原想著能靠這件事拖一拖,但是在郁將軍的心里,他早就已經認可了厲傾這個女婿。
郁將軍看了眼她瘦弱的小身板,還專注于坑自己的女兒:“遲早的事。”
郁酒氣憤的跺了跺腳,堅持說道:“才不是什么遲早的事,我才不要嫁給他!”
郁將軍一聽這話冷了臉。
“是不是那個奸——神棍忽悠的你?我就知道他不會跟你說什么好話!你這樣下去遲早就被他耽誤。”
他把一切錯誤都歸在了君與淮的身上,但是在厲傾面前他沒有提及奸臣的字眼,而是換了個說法。
“爹——”
郁酒還想說什么,但是被他無情的打斷:“你現在馬上跟我一起回家,在成親之前,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門!”
郁將軍怒目圓睜,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郁酒無奈看了眼白奕客棧的方向,點了點頭,暫時選擇了妥協。
她耷拉著腦袋跟著郁將軍走在前面。
一直沉默不語的厲傾在原地駐足,突然朝著斜后方的角落里冷冷瞥了一眼。
直到被迫營業的郁酒喊他:“厲傾,你還愣在那干什么?快跟上啊!”
厲傾這才扭過了頭,跟上了兩個人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