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我不要!”戚檸似乎也了解了時硯的套路,“你是散財童子?”
時硯忍俊不禁,“也就只給你散財了,別人可沒這待遇。”
“收著點吧,咱倆的關系,日后我來魔都沒地方住,你還能不收留我?”
“那肯定不能,我可以給你配一把鑰匙。”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她是自由的。
線,卻要攥在手里,免得自由的太過奔放,被別人給拐走了。
到時候時總連哭都找不到地方。
戚檸搖搖頭:“配鑰匙就免了,日后你一旦結婚,我不注意的話,多影響你們夫妻感情。”
“不如咱倆同一天結婚?好朋友嘛,多有意義。”時硯面色如常。
他犯得著和一個低情商的丫頭較真嘛。
戚檸倒是認真的考慮起來,“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另一半呢,總不能害了你。”
“那不能,我對你還是很有信心的。”才怪!
“行吧!”好朋友同一日結婚,這也算是一段佳話了吧。
時硯將她的行禮送到客房,空間寬敞,配套齊全,和主臥幾乎沒區別。
唯一的差異,就是主臥有書房,他辦公方便。
“需要我幫你整理?”行李箱容積很大,里面不知道裝了多少東西。
戚檸搖搖頭,將行李箱打開,“沒什么東西。”
“……”還真是。
普通的女孩子出門,只恨不得行李箱里面有異度空間,感覺怎么都不夠用。
她倒好,打開后,里面近乎一目了然。
兩套換洗的衣服,幾瓶化妝品,還有一個透明的塑料包,露出里面的蕾絲花邊,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沒帶睡衣?”
戚檸“嘖”了一聲,“忘帶了,在家里都是穿著戚妄的襯衫,你借我一件吧。”
她剛才說什么?
時硯收斂著眼底的暗涌,“你怎么穿他的衣服。”
“白襯衣,穿著肥大,而且面料舒適,女式襯衣沒有那么大的。”誰的衣服不是穿,她得多不值錢啊,穿戚妄的衣服能有什么不妥當的。
時總轉身走出房間,不到兩分鐘回來,手里拎著七八個衣架,上面是清一色的襯衣,有白色的,也有黑色的。
“都是洗干凈的,你可以直接穿。”
鬧呢?
他的女人,只能穿自己的衣服,就算戚妄是她這具身體的小叔,那也不行。
這是原則問題。
“以后沒有盡管開口,別穿他的。”
戚檸點點頭,表情揶揄,“你是個孩子嘛,占有欲這么強,我都不在意你有別的朋友。”
“……”時總心里火燒火燎的。
她這是注孤生的節奏。
自己愛的女人,穿別的男人的貼身衣物,但凡是沒毛病的男人,誰會興高采烈的鼓掌不成?
還不在意自己有別的朋友?
能不能行了?
直女到這種程度,那得是多粗的鋼鐵?
十億噸級別的吧?
感情他這輩子沒機會把人睡了,是這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