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見哪個正常的男人,會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其實說起來,星盟很多地方還是比藍星要好的。”
時總:“比如呢?”
“比如,不害怕被人訛。”
刷新聞的時候,總能看到各種各樣的訛人名場面,讓戚檸大開眼界。
這點在星盟就沒有,至少沒人敢明目張膽的訛人。
她曾經被人訛過。
可惜,對方早已經爛在不知道哪個地方了。
地下世界,是不受律法約束的。
無時無刻不在死人。
酒色財氣,各種目的的爭斗,看的人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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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夢洲去國外出差了。
云暖煙懷著孕,想著趁老公不在家,回娘家住幾天。
也就在前一晚,她意外接到了一個電話。
之后就變了臉色。
當晚,她自己開車趕去了另外一處公寓樓。
掏出鑰匙,顫抖著打開門,略顯慌亂的開燈。
一眼看到躺在客廳沙發里的夜梟。
“小米。”放下手里的宵夜,快步走上前,“小米,你怎么……”
話未說完,就看到夜梟的腹部已經滲出血跡。
云暖煙瞬間變了臉色。
“你怎么受傷了?”
說罷,慌里慌張的去儲物室翻找醫藥箱,隨后跪坐在他的身邊。
抬手小心翼翼的掀開他的衣服下擺,看到里面纏著幾圈繃帶。
此時血跡早已經滲透了繃帶,四周氤氳的血跡已經半干。
只余下中間那點新鮮的。
夜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了面前這張朝思暮想的面孔。
“我又被你給救了。”
他聲音虛弱,沙啞。
“這次該拿什么還你。”
云暖煙眼眶微微濕潤,忍著顫抖。
抱怨道:“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
“……”夜梟吃力的笑了笑。
這哪里是玩笑。
若非她愛慘了莊夢洲,自己早把她帶走了。
“你這傷是怎么來的?”
坐起身,自己重新取了紗布,纏繞幾圈。
“被人捅了!”
“誰這么狠心。”云暖煙眼淚掉了下來。
夜梟抬起手,抹掉她的淚水,心都跟著疼了。
比起自己受傷,他更不愿意看到這個女人為他落淚。
“不礙事,養幾天就好了。”
“真的嗎?”她有些懷疑,“我讓三哥過來給你看看,你放心,我三哥的醫術很高的。”
夜梟抬手按住她打電話的動作。
“我不能給你惹麻煩。”
若非這次遇到的麻煩太大,他也不會跑回國內。
在國內,他唯一相信的人就是云暖煙。
除了她,誰都不信。
“都這個時候了,你的命要緊。而且那是我三哥,最疼我了。”
夜梟不由得笑出聲來。
“暖暖,我是個活在地獄里的人,除了你,誰也不信。”
云暖煙簡直要心疼死了。
握著手機,進退兩難。
愁的她忍不住小聲哭出來。
“小米,我想救你,你留了很多血。”
她懊惱的看著手里染血的紗布,氣呼呼道:“為什么當初我沒有學醫,不然就能為你做急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