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星獸都能忍受,對那股老人臭,打心底里厭惡。
“先生!”特助輕聲開口,“您去嗎?”
時硯慢慢的摸索著書桌上的木匣,音調慵懶散漫,“她也配。”
“……”行吧,程家的確不配。
“讓人過去上柱香,你別去。”不然韓銘得被他隔離至少一個禮拜。
這是他用十年時間培養起來的特助,用著順手。
韓銘沒有多想,點點頭出去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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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戚四爺準備招人。
老宅太大了,人少的話根本顧不過來。
戚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戚家上上下下,足有六十幾人在老宅里幫傭。
如今家里只剩下他們三人,不需要那么多,三十幾人足夠了。
主要是偌大庭院里的花花草草需要打理,成片建筑群的衛生更需要保持。
只靠著陳嫂一個人,全天24小時連軸轉,都忙不開。
保安有現成的,一個頂十個,省了好大一筆錢。
戚檸沒有插手這件事,她隔三差五的會去公司看看,其余的時間都交給了公司經理。
酒吧,戚檸坐在吧臺前喝酒,眼神微微瞇著,興味盎然的看著舞池中間的女孩子,正跳著鋼管舞。
旁邊不少男人喝到興頭上,會曲指放在唇邊吹口哨,此起彼伏。
有人覺得這很正常,畢竟常見的鋼管舞女郎穿著都很空。
這并非是故意的,而是為了讓肌膚和鋼管接觸,增加摩擦力。
看到年輕女子的舞姿,戚檸是真的很滿意。
“這女孩子你們家的?”
酒保看著舞池中央,笑著點頭,“每周一三五晚回來我們這里打工,平時都有正經工作。”
戚檸眉眼染笑,“這個也是正經工作。”
“……”酒保似乎被這樣的話給愣住了,“或許吧。”
酒吧鋼管舞女郎,這個身份說出去,有幾個人會覺得是正經工作。
各處的卡座中,做著一群男女。
桌上擺著琳瑯滿目的酒水和果盤干果等等。
“肖少,看那邊。”
有人拽了拽主位青年的衣袖,指著戚檸的方向。
肖少看過來,眼神頓時一亮。
“這女人正啊。”有男人跟著起哄。
角落的青年懶洋洋的看過來,下一刻,全身哆嗦兩下,立馬坐正了。
“肖少,我勸你別打對方的注意。”
沒錯,這個人就是韓蕩。
今晚他在這里找到並城的二代朋友,而肖少就是這群人的主心骨。
同時肖少也是並城首富的兒子,囂張狂妄,哪怕是來到帝都也沒有絲毫的收斂。
之所以和韓蕩相識,是因為肖少的母親是韓蕩母親的遠親。
遠到血脈微乎其微的那種距離。
肖少眼神曖昧的看著戚檸,沒有放棄的打算,“怎么,你認識?還是你的人?”
“我哪敢啊。”韓蕩搖頭,“戚家千金,我看到都得喊聲姐。”
“呵!”旁邊一位小弟不屑的道:“韓少,你何必貶低自己,戚家又怎么了,那都是老黃歷了。除非是莊家千金,我們肖少還能給點面子,區區一個破落戶的千金,算什么。”
肖少頓時來了精神,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襟,起身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