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寶貝,別這樣,不要哭好不好,我會心疼的。”西里斯連連安慰,“我和莫妮卡只是訂婚,你知道的,我愛你,我只想讓你做我最美的新娘,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
話未說完,云暖煙聽到對面抽氣的聲音,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她急了,“西里斯,你怎么了?”
西里斯聲音痛苦:“我受傷了,暖暖,你不回來了嗎?”
“回,我回去!”云暖煙心急如焚,“我這就訂機票,你傷到哪里了,快點讓醫生幫你看看。”
“寶貝,醫生幫不到我,只有你才是我的藥。”
兩人一番你儂我儂的掛斷電話,云暖煙第一時間訂購機票,下半夜兩點半,還有十個多小時。
如此也就不著急回家收拾行李。
本來她回來不到兩天,算是空手回國,也沒多少東西需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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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某處公爵府邸。
一身**的西里斯赤腳踏在地毯上,身后有一個穿著清涼的金發美女正在整理床單。
整理好之后,女子帶著雪白的床單離開。
當然,西里斯并沒有做荒唐的事情,這位女仆只是進來幫他做了簡單的按摩。
他和莫妮卡的婚事是真的。
諾頓家族是沒辦法接受一個二婚的女子做未來的公爵夫人的。
如果西里斯執意和云暖煙結婚,他必定會被父親剝奪繼承人的資格。
女爵,在本國也很常見。
讓他放棄云暖煙更加的不可能。
終于把她調教成自己滿意的樣子,西里斯怎么可能輕易放棄,便宜別的男人。
即便日后他和莫妮卡結婚了,也不會斷掉與云暖煙的關系。
諾頓家族可是有好幾個莊園,也有三四套城堡。
華國有個詞,叫做金屋藏嬌,云暖煙就是被他藏起來的那個“嬌”。
在此之前,他和莫妮卡私下里作了約定。
就算兩人結婚,也只是聯姻,目的就是為了給諾頓家族生下一個繼承人。
他不會放棄云暖煙,也答應莫妮卡不讓云暖煙誕下子嗣。
莫妮卡答應了,兩人自然是合作愉快。
別看云暖煙逃走了,西里斯卻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根本離不開自己。
他們相處是最契合的,別的男人滿足不了她。
不論是身體,還是財富。
那是一只金絲雀,是沒辦法獨立生存的。
沒有金錢的澆灌,會很快枯萎。
點燃雪茄,吸了一口,香味在奢華的房間內散開。
她一直強調自己是個獨立女性,西里斯笑而不語。
既然她喜歡給自己設立一個形象,反正又影響不到他,他自然不會戳穿。
偶爾也會覺得好笑。
獨立的女人偶爾想著找個依靠。
靠著別人的菟絲花,卻要標榜著自己的獨立。
何必呢。
“西里斯,你的小兔子逃走了?”
一道戲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回頭看著來人,他走到旁邊的軟椅坐下。
“很快就會回來的。”
友人進門,在他對面坐下,“什么時候讓我品嘗一下?”
西里斯眸色暗含警告:“她是我的。”
對方舉手做投降狀,“OK,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