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素質強悍,精神力更是無人能及,兩人下潛越來越深。
“……”
水下似乎有個人深潛愛好者,看到兩位沒有穿任何裝備的男女突兀的出現在視野內,感覺常識都被顛覆了。
這里可是近百米左右的深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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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眾人抵達海城機場。
謝清池帶著任詩桐,在機場和任福生夫婦道別。
任晴萱也跟著過來了。
“桐桐,以后有時間要經常過來看看我們呀。”
當著父母的面,任晴萱還是很愿意做面子的,倒不是說多心機,也是為了不讓父母難做。
任詩桐點頭,“我會的。”
戚檸踩著板鞋走過來,寬松的牛仔褲,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上身是一件黑紅格子抹胸,露出瑩白的小腹和醉人的鎖骨。
“該走了。”
任太太拉著任詩桐的手,舍不得松開。
“桐桐,有時間要經常回來看看媽媽,知道嗎?”
“會的。”任詩桐也舍不得他們,此時眼眶跟著紅了,“爸媽,你們回去吧,逢年過節我會回來探望你們的。”
也只能做這么多了。
再多的話,對任晴萱難免不公。
目送著任詩桐依依不舍的離開,任太太哭泣的靠在丈夫懷中,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留戀。
一步三回頭的進入安檢通道,他們消失在登機口。
任晴萱這邊松了一口氣。
人離開了就好,她真的煩透了這個女人。
上輩子她的確有錯,可若非任詩桐死賴在任家不走,她的心態就不可能崩。
進而落得一個那樣的結局。
謝清池的眼光很好,進入飛機后,看到眼前的裝修布局,他心里有了一個大體的價位。
同時對時硯的猜測也更深。
能買得起這樣一架私人飛機,本身的資產必定雄厚。
可能他名下不僅僅是時家藥業這一項產業。
幾個男人聚在小吧臺那邊品酒閑談,戚檸窩在按摩沙發里,和戚琛一塊玩游戲。
至于任詩桐,昨晚沒有休息好,和眾人打過招呼后,去樓上房間休息了。
“時總的產業應該不僅是時家藥業吧?”
時硯抬起眼皮,“嗯,還有別的產業。”
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
單純的靠著一家中藥公司,以現在的醫藥行情來說,真的很難做到太高的地位。
三人都沒有提戚家和謝家的事情。
心知肚明,多說無益。
而且戚檸對于和謝家的關系,并不看重。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硯看到在那邊睡過去的戚檸,起身走上前,把人抱上了樓。
“……”四爺覺得,他應該習慣習慣。
“我就覺得你不可能對檸檸好一輩子。”
時總沉默半晌,“這話你要對戚檸說。”
嘿,這家伙是不是太囂張了?
“如果論誰劈腿的可能性大,絕對不是我。”對于這點,時總無比自信。
這話四爺就不愛聽了,“你的意思是檸檸會劈腿?”
“這可是你說的。”很明顯的語言陷阱,時總怎么可能一腳踩進去。
“不要來這套。總之,日后你如果敢對不起他,我會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