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何,誰又能說得準呢。
纖細的柔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隨即搖曳生姿的走向張惑和姬元麟那邊。
男人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神卻始終追逐著韓嫣纖細的柳腰。
眼底的掠奪,隱藏的極好。
伴隨著一陣恰到好處的香氣,張惑抬頭看著站在眼前的女人。
“姐姐我都回來這么久了,你都沒想見見我?”
姬元麟沉默,心里卻覺得無力。
遇到一個臉皮厚到怎么戳都不漏氣的女人,應該怎么辦?
打是肯定不行的。
罵?
兩人的教養,都做不出那種有失儀態的事情來。
再說罵幾句能解決問題嗎?
張惑語氣平平,“你的母親已經被逐出張家,除了那點血緣,我們之間并無關系。”
韓嫣在旁邊的位子坐下,雙腿交疊,露出瑩白纖細的腳踝和一截筆直的小腿。
“這么說,真的不怕我會傷心?小時候我們可是玩的很好的。”
姬元麟翻個白眼別開臉,人不要來真的會天下無敵。
他已經懶得和這樣的女人說話了,相信張惑可以自己處理。
“嗯,你也說是小時候了,人都是會變的。”
那時候的張惑很喜歡表姐,可惜他卻被奪走了健康。
想到那晚,她聲音含笑,表情柔和的說著讓他去死的畫面,張惑就覺得這個女人可能是真的有病。
她在害人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緊張和恐懼,推人下水,就好似云淡風輕的與你談論天氣一般。
她大概有反社會人格障礙。
同時也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進行偽裝。
韓嫣輕抿一口紅酒,“我可不希望最喜歡的弟弟改變,小時候的你是最好的了。”
“你是你,我是我,你的希望我并不在乎。”張惑多年病弱,早就懂得如何調節自己的心情。
十幾年過去了,曾經的不甘與憤恨,早就變得平淡。
韓嫣沒有被他的態度影響,仍舊笑瞇瞇的。
“我能回家看看外公嗎?”
姬元麟用后腦勺對著韓嫣,白眼不知道翻了多少個。
張惑道:“爺爺已經不在了,現在張家是我父親打理。”
下一刻,韓嫣的態度讓姬元麟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暴打一頓。
卻聽她低笑出生,“這樣啊!也是,如果活著的話,現在都九十多歲了吧?也早該入土了。如果當年沒有他,現在的張家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張家一群男人被我們母子玩弄于股掌之間,你們如此廢物,只因為是男人,就能坐享其成,還真是不公平呢。”
“姑姑當年接管了啟源,四年下來,虧損七千萬。”
張惑沒有和她呈口舌之快,只是用數據說話。
“后來接管星輝,以各種借口辭退公司的老員工,扶植你父親那邊的人,不到三年,害的公司負增長。”
“如果張家落到姑姑的手中,最終只會被你的父親給據為己有,也就沒有現在的張家。”
“張家延續了兩千年,曾經也出過好幾位掌控大局的女性。爺爺為什么要出手阻止你母親的奪權,你心中有數。”
韓嫣聽著他的話,唇角笑容愈發深了。
“那又如何,都是張家的兒女,你們父子又比我們高貴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