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茜文笑，“好。”如此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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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的當天下午，學校門口付辭看到了一個久違的人。插著兜，目光冷冽的看著她。
林清嵐看到付辭的時候也稍稍愣了一下，以前的付辭就是一個小瘋子，不會打扮，也不剪頭發，撲在實驗室里就是幾個月，勉勉強強看得清長相。
那次也是她第一次知道這個女孩兒長得這么好看，短短幾月在這所高中見到，林清嵐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熟稔的上前打招呼：“付辭，終于找到你了。”
目光溫和，帶著隱隱寵溺的語氣。
這個人，是除了院長唯一知道她性別，姓名。知道她那些年在實驗室干什么的人。也是趁她病，想要她命的人，用了那么多年塑造一個人設，接近她……
不得不說，對于那時候的她，那個傻白甜到只知道研究的人來說，確實栽了。
林清嵐看著付辭的短發，目光斂了斂，落在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走吧，好不容易見面，帶你去吃個飯，下午回研究院。”
這張臉，隨便一收拾真的讓人嫉妒。
付辭看著林清嵐抓住她的手腕，也不抗拒，也確實該回一趟。畢竟以后大概也不會回去了。
林清嵐訂了包間，點了些菜，“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還是那張臉，不知道為什么卻給她一種極其陌生的感覺，和以前一樣不說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雙眼睛總像是變了一樣。
變得讓人捉摸不透，和幾個月最后一次見面時完全不一樣。
付辭隨手勾畫了幾個菜。
林清嵐目光沉了沉，不知道付辭這樣的變化是怎么回事，“付辭，幾個月前到底是什么回事？”
擔憂的目光溢出。
付辭一頓，抬頭意味不明的看著她，“你不知道？”
聲線冷的嚇人，那雙眸子好似洞悉了一切，質問他。
林清嵐沒有露出半分異樣，低頭解釋，“我那天離開包廂再回來就沒看到你了，我讓人找了幾個月，近幾天才找到你的消息，聽說你在華容集團出現，立馬就找了過來。”
付辭的態度，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林清嵐知道付辭這個人防備心重，只可惜她做事從來不留把柄。
“還有前幾天姜家的事情，是你做的嗎？”林清嵐有些擔憂。
“是不是沒錢了？”
林清嵐擰著眉，立馬從包里面掏出一張金色的卡，“這些錢你先拿著，不夠再跟我說。診病這種事情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萬一不好可是會要了別的命，你知道嗎？”
看似叮囑一般語重心長道：“你也知道你在這方面沒有什么天賦，姜家就不要再去了，你是不是給他們開了什么藥？”
這句話才是真的問到了點上，付辭緩緩抬頭，等著她下一句。
“如果開了什么藥，你把藥給我，我回去分析一下成分，萬一姜家那邊出了什么狀況我也好出手。”
句句為付辭考慮，冠冕堂皇。
付辭低著頭，拿起桌旁的菊花茶，不動聲色的嗅了嗅，她兩輩子就栽那么一次，“沒給他們開藥，他們找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