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去查。”
顧一景眼皮跳了跳，這么興師動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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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辭趴在角落里，上課也不怎么聽講，像是在補覺。試卷的批改還要兩天。
“馬上就一出成績了，要重新分班了吧，大家成績都挺穩定的應該不會有什么變動吧。”
說話的女生被同桌捅了一下，“怎么不會變，我們班不是有一個以前沒上過學的嗎，這次成績出來大概會分到最差的班級。”
說這話的時候還看向付辭那邊，見付辭趴在桌上沒有反應，聲音越發肆無忌憚，“校草這次考試好像又是高三年紀第一，沒有個好成績我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刻意的往付辭那個方向靠近，聲音有意的拉扯著。付辭趴在桌上動了一下，昨晚為了更新都沒睡好，聒噪的聲音讓她有些不耐煩的抬了頭，惺忪泛紅的眸子令人不敢再多說什么。
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幸災樂禍的。
晚上，葉聲早再付辭之前回來。
顯然和公司攤牌了，工作直接停了，短時間內好像都挺閑的，因此不到五點不僅葉聲在家，還帶著一個帶著眼鏡剛過四十的男人。
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付辭進門。
“回來了？”
男人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替付辭介紹坐在一旁的男人：“這是魏老師，往后給你補語文和英語。”
付辭書包都沒有放下來就走了過去，乖巧的點頭叫道：“魏老師好。”
魏老師點點頭，對付辭的成績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從來沒有上過學，可能會寫字認字，但是對于課本上的知識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對此他還是比較同情，寬慰付辭：“付辭同學，你放心，離高考還有一段時間，只要你好好跟著我的節奏，努力努力是可以考上不錯的大學的。”
付辭盯著葉聲的目光點了頭，她其實想說，雖然她沒上過學但是她還是看過那些東西的，還是會一些的。
“好。”
葉聲很滿意付辭的態度，繼而道：“你的其他科目我暫時給你補，老師還在找，我暫時沒有行程。”
都攤牌了，所有行程都停了，公司那邊已經開始交涉。
“今天晚上我給你補數學，先看看你的數學水準。”雖然已經大概猜到付辭是個什么水準了，但是還是要測試一下。
送走了魏老師。
葉聲還是早早點了外面，防止付辭下廚，趁著外賣還在配送，抽了兩張試卷給付辭：“先把這些做了。”
付辭接過試卷，看著試卷上小學一年級的加減法，嘴角一抽，仿佛你在逗我？
“我能跟得上現在的教學，老師上課講的我都懂。”甚至覺得他講的不是那么的清楚。
葉聲半信半疑，重新拿了張試卷：“那把這個做了。”
葉聲布置完作業外賣也到了。
“你先做，我出去拿外賣。”
葉聲出去后，她的電話就響了，陌生電話一個她一般不會接，響第二次的時候她接了。
“你好。”
對面沉默了一瞬。
“你好，請問是江上渡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