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辭猶豫了一下,去看看也行,也不知道這次能賺多少錢。
剛想到這兒,封止就慢慢悠悠的提出了好處,“做好了,我送你五套裕隆灣別墅。”
付辭目光里帶著幾分遲疑,五套???
裕隆灣的別墅,五套至少十五個億起步。
終究還是她見識淺薄,草率了。
付辭目光蹭亮,“你放心,我保證,不治好不要錢!”
儼然跟一個小財迷一樣。
兩條腿走的更快了,恨不得趕快跟著封止去看病人。
封止的目光忽明忽暗的,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原來是喜歡錢啊。
他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也沒有比他更有錢的了。
封止跟在付辭的后面跟著,上樓付辭就收拾好了包包換上了衣服,亂毛都抓了兩下,站到封止的面前,“走吧,我好了。”
當真是好乖巧。
好可愛。
封止伸手在付辭的頭頂上亂揉了一下,“我換個衣服。”付辭一點兒不反對。
封止愉悅的回到房間換了一身休閑裝,走出來的時候讓人眼前一亮,和付辭站在一起年齡越發的拉近,但是付辭的眼里只有錢。
“走吧。”
順手又擼了一把付辭的毛,每摸一下心情都會意外的好很多,付辭那副任他如何的模樣,充分的讓他得到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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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忠義埋頭在臨時劈出來的實驗室研究那天封止帶過來的小糖豆,晚上就啃點兒饅頭這么過了,旁邊打個地鋪講究這,愣是沒有研究出來到底是什么成分,一般只有隱世家族煉出來的藥才不會被現代一起所研究出成分,但是這些年隱世家族所培育的藥植有限,能煉的藥也有限。
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到底是什么原因,這個要確確實實的控制著沈雁宋的毒發,在不斷的稀釋他體內的毒性,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存在。
封止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頂著雞窩頭,帶著黑框眼鏡,一臉黑灰的仇忠義,眼珠子都快瞪到那瓶糖豆上了,死死盯著,像是有仇一樣,早就陷入了自閉。
“沒研究出來?”
仇忠義聽到封止的聲音,一臉死灰的回頭看著他淡然處之的臉,一甩袖子,“你說的輕松,你來試試!這是什么玩意兒,你都找到能解毒的人了,你還來折磨老子!”
封止移開視線,往實驗室別處看了看,才多久,搞得跟豬圈一樣。
仇忠義心跟撓癢癢一樣,一心的想知道這個藥到底是哪里來的。
剛剛還一臉硬氣,轉頭又哭喪著臉,“不是你就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人吧,我求你了老大!”
眼看著仇忠義就要撲過來了,封止擰著眉后退了一步,“你很嚇到我了,離我遠點。”
手也順勢伸到后面,蠟燭點他側后方的付辭,“人帶來了,說話離她遠點。”
仇忠義忙不跌的頭如搗蒜,“好好好,在哪兒呢?”
東張西望的看了看,最后看到封止旁邊的付辭,那個小嫩苗,一看就只有十幾歲的小嫩苗。
仇忠義的目光有些崩裂。
“你說的是......她?”
“嗯。”
封止還護了一下付辭,生怕仇忠義一下子撲上來。
仇忠義笑的有些扭曲,尤其是盯著雞窩頭,“乖乖,快到叔叔這兒來,你這是師承何處小小年紀如此造詣?”
活像是人販子。
付辭:“......”
封止拉著付辭進去,擰著眉,“你離她遠點,嚇到她了。”
仇忠義哭喪著臉,忍不住內心的激動,控制自己的距離,央求的看著付辭,“求求了,大神,你到底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