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一劍抵在公孫弘脖子前,終于為武當扳回了一局。
公孫弘的囂張氣焰也終于消失了。
不消失沒辦法,他的囂張氣焰再不消失,他的命就沒了。
“武當還有如此高手?真是沒想到!”
公孫弘感受著脖子旁長劍散發的冰冷氣息,覺得有些心寒。這一劍的確是超出了他的預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冰冷的劍就抵到他脖子上了。
他知道只要對方一動,自己就死掉了!
葉知秋,這一個名字他記住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他們無敵門未來的大敵。
“解劍的規矩從三豐祖師起便有,而且武林同道都遵循這個規矩,不知道白虎堂的堂主是自己解劍還是要我幫忙解劍。”
葉知秋淡淡開口。
他的劍,還在公孫弘脖子前。
只要公孫弘說一個“不”字,那他不介意給公孫弘一個教訓。
“哼!”
公孫弘一聲冷哼,一咬牙,便將自己的佩劍扔給了旁邊的武當弟子。
他的心中,卻是無比痛恨,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裸的恥辱。他的劍,第一次被同齡人給截了!
先前他所說的話,仿佛是在狠狠打他的臉。
“我公孫弘七歲學劍,十二歲拿劍殺人,闖蕩江湖十七年,都劍不離身,除了我師父之外,沒有人可以令我隨便把劍留下。”
“既然是客人,就得有客人的模樣,解劍上山不一定是好客,但不解劍上山一定是惡客。”
葉知秋收劍倚立。
“閣下這個場子,我以后會找回的。”
公孫弘恨恨不已,但是沒辦法,這一次是他栽了,只能等這一次事情完了之后,他回無敵門好好修行,以找回這個場子。
“什么時候白虎堂的堂主也學會放狠話了,狠話有用的話,還要實力干什么?”
葉知秋聽著白虎堂堂主的話,覺得頗為熟悉,似乎聽到了蕭家少年說過的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但白虎堂堂主公孫弘不是蕭家少年,而且葉知秋自己也是少年。
莫欺少年窮?只怕是時間越久,白虎堂堂主越不是他的對手。
“上山之前,將你家師尊交給你的那個包留下吧,這個東西不允許你帶上去。”
葉知秋見著公孫弘要往武當山上走,喝了一聲。
“師弟,那是無敵門的門主給我們掌門的東西,師弟你不讓他帶上去,只怕……”
一旁的倫婉兒覺得有些不合適,提醒葉知秋道。
“是啊,這是我家師尊給你武當掌門的東西,你又有什么資格攔下?”
公孫弘站在上一階臺階上,冷冷笑著。
“武當無敵十年一戰,如今這十年之期將至,獨孤無敵之所以派你來,無非是要提醒我武當派不要失約,而你家師尊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勢必會猜測我武當掌門不會應戰,因此你此行所來,是為了告訴我家掌門不要失約,但是言語功夫還恐我家掌門不至,因此帶一件所謂的“禮物”,只怕這禮物惡毒無比,極盡羞辱之意。”
葉知秋面色漸漸變冷,這一刻他狄胖胖附體,說出的話有理有據,分析著公孫弘手上包裹里的東西,似乎是將無敵門門主獨孤無敵的打算看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
公孫弘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