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聽起來莫名的還有些熟悉。
周隼停在門前,給她打了手勢,用眼神示意她里面有人。
時卿輕點頭,周隼才貼門推開。
同一時間,時卿蹲下朝著門后的人影開槍。
好在她眼疾手快,認出抱頭蹲在地上哀嚎的人是喬一方,才沒有接著扣下板機。
“別殺我們”
“我們不是那些怪物”
埋伏在屋內的另外兩個人捂著中彈的手腳,連連求饒。
面對著他們的求饒,時卿表現得無動于衷。
時卿低下眸,走過去,撿起他們掉落在地上的手槍,利落地別在腰間。
“時卿”
抬頭認出來的人是她,喬一方近乎要喜極而泣,他欣喜地要從地上站起來,卻發現被時卿冷淡的用槍指著,硬生生地又蹲了回去。
時卿問“你怎么在這里”
“我”
喬一方看向另外的兩個人,解釋說“是他們帶我來的。”
“他們是玩家。”
被喬一方暴露出玩家身份,在場的氣氛不由變得更加微妙。
另外倆人的神情俱變,臉上一陣紅白交替。
時卿接著問“他們帶你做什么”
喬一方不好意思的為難道“我給他們算命,說我是他們的吉星,可以逢兇化吉來著”
話落,側頭對上兩道兇狠的視線,喬一方連忙抱頭躲到一邊。
“可他們也沒信,還把我當誘餌,讓我給他們擋槍,或者引來別的人”
喬一方怯生生的說“我不照做,他們就揍我。”
所以剛才他們聽見喬一方的呼救聲,也是這一伙人在下套,目的自然是為了搶奪裝備和物資。
聽到喬一方這么說,時卿才緩緩地放下手,吩咐道“拿上他們的背包。”
“好嘞。”
喬一方連忙點頭,腰酸背痛的起身,手上動作倒是麻利地撿起地上的背包。
周隼將值班室搜羅一圈,已經沒剩下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
估計但凡是有點用的,全被這兩人搜刮了個干凈。
周隼和時卿都不是圣母心泛濫的人,會給對自己下狠手的人留救命的物資。
喬一方被他們虐待了好幾天,自然也生不出什么同情心,頭也不回地拎著背包,跟著出了值班室。
路上,為了證明自己還有那么點剩余價值,喬一方盡可能的把這幾天的見聞和猜測告訴他們。
“那些菌絲可以寄生在人體上。如果是直接接觸到那些菌絲,還有傷口的話,馬上就會被它從皮膚寄生到身體里。”
“我看到他們之前的同伴,試圖生剜那些菌絲出來,一點用也沒有,它們寄生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跟地下那些菌絲長在一起了,得打頭才用。”
“最可怕的是晚上,那些長得跟怪物似的蝙蝠,一點光也不能亮。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們得抓緊時間找個歇腳的地”
時卿“嗯。”
“”
喬一方在后座里逼逼叭叭一大堆,只得到時卿這么簡短又冷漠的一個“嗯”,不免被潑了盆冷水,瞬間清醒過來。
喬一方“這些你們都知道了”
周隼透過后視鏡瞥他一眼,好心的應“嗯。”
喬一方“”
那敢情他說了一通廢話。
還是沒丁點用。。
在日落之前,他們按時趕回了服裝店,一行小隊也算重新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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