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東西倒是不多,但是天氣還是有些冷,無塵身子骨不好,沐生怕風吹著了他,雇了輛馬車。
直接帶了兩家仆上門收拾妥當了,搬了東西,無塵看著別人搬東西,自己歇著有些不安,畢竟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
總在一旁不自在,想要去幫忙干點什么,沐生直接一邊摟住了他,把無塵帶到馬車里坐著。
“你不用擔心,她們會搬好東西的,以后都不用無塵操勞了,無塵以后只要乖乖的暖床就行了”。
聽到暖床兩個字又是有些難以言喻的生理反應。
隨著馬車的顛簸到達新家,無塵本以為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小院落而已,到了才發現,是個院府。
馬車有些高,無塵不好怎么下來,沐生先從車上蹦下來,背對著無塵,示意他趴上來,背他下車。
大庭廣眾無塵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卻還是照做了。
可是這一幕恰巧被白子進和白子嬌看去了,明明那個賤人過的這么好,下馬車都被沐生背著,有怎么會像父親母親說的那么不堪。
白子嬌本以為無塵過的很悲慘,沒想到卻這般被妻主寵著,而且能住進這么好的院子,心生嫉妒。
又看到沐生的樣子并非傳聞中那般不堪入耳,反倒是生的很好看,氣質不凡,有財又如此寵愛自己的夫郎,也不免心動。
自己也到了要婚配的年紀了,要是自己嫁的夫郎也和沐生一樣,那就好了。
白子進見到此情此景,連忙拉著白子嬌回家把所看見的告訴父親母親。
白母和李集不明白,那么她們上次見到了場景是什么。
沐生這新房子可是要不少的價錢,普通人家怕是一輩子的賺不到這么多錢。
難不成是突然間發了一筆橫財,可是對于上次被沐生追著砍的場景還是歷歷在目,無論如何卻也是不敢再去造次了。
只不過李集卻是個怎么也不安份的主,她們這錢沒法子要到,可以讓無塵的父親去拿些好處回來啊。
就算是再怎么著,總歸不會對無塵的父親置之不理,就算是沐生再次要打要殺,反正安山那賤貨,活著也浪費飯,死了倒也好。
隨即一身騷氣的做自己妻主邊上,扭動著腰身獻策,“不如讓無塵的父親去要些好處來如何,安山是他父親總歸是打斷骨頭連著肉,不會不顧情分的”。
白母聽了之后沒說話,臉上有些黑,她聽都不想聽到這個娼夫的名字。
如果不是念著早年的情分又舍不得浪費那些錢她早就把他浸豬籠淹死了。
她不想管這些事了,獨自到房間里面喝酒去了。
妻主這意思就是隨他怎么辦,李集可就絲毫不憐惜了。
直接拿著鞭子走到安山的破屋子去,打算逼他就犯。
安山聽到李集的威脅,心里卻是總算放下了重擔,以后再也不用為自己兒子擔心了,他死也瞑目了。
頂著身上的痛,冷笑,第一次對著李集破口大罵,把這么多年來的恨意都罵了出來,他試圖激怒李集,只求一死,變成冤魂時候把李集也拉下地獄。
李集見安山不答應,還吃了熊心豹子膽,辱罵他,面部扭曲用盡全身力氣鞭打,手腳并用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