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生匆匆走到中心廣場主持酒樓的翻新進程,半路才發現剛剛的男子撞到自己身上,蹭了一身的粉,就差把五官糊在她衣服上了。
仔細想想那男子的裝扮,穿的和動物園的鸚鵡似的,臉上抹的和個唱戲的一樣,一個男人哭的嚎喪似的,忍不住一陣惡寒。
連忙拍掉自己身上的蹭上的水粉,不過雖然表面上拍掉了,可是這味道還在。
晚上沐生回到家里時,無塵一靠近妻主就聞到了一股子男人胭脂水粉的味道。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白天還在馬車下背自己的妻主,到了晚上這么晚回來就一股子別的男人的味道。
他早就該想到了,妻主有錢了,家里自然也要進來別的男人。
沐生一看無塵一臉陰霾的樣子就知道壞了。
她自己都聞到了那股子劣質香精的味道,沾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不舒服。
連忙向無塵解釋今天遇到的事情,此時兩個人都還不知道那個人是白子嬌。
只當是路上遇到的一個陌生男子。
無塵半信半疑,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卻無可辯駁,妻主有很多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自己不該成為妒夫才對。
馬上強制自己掩埋下情緒,伺候妻主睡下。
沐生從早忙到晚,就算是再關心無塵也是精力有限,躺下抱著懷里的人就沉沉的睡去了。
然而白子嬌卻在自己的房間里還興奮的睡不著覺,打著小算盤。
想著過兩天要借著感謝的借口精心挑一份貴重些的禮物過去。
禮物貴重,到時候她有不好不收,肯定會重新回禮給他,到時候這一來二去還怕沒有情義。
白子嬌甚至是都想到了想生米煮成熟飯,進了沐生的門再好好勾搭,他對自己的魅力有百分百的信心。
徹夜難眠的除了這兩個男人還有遠在小村子的澤東和喬遷。
他親眼目送著沐生她們坐著馬車從大道上離開。
才剛離開,距離的拉遠卻更加的抵不住思念。
可搬家之后他又如何厚著臉皮上門拜訪,就算是上門又有多少幾率見沐生一面。
澤東站在窗子面前,看著天上缺了一個口子的月亮,更加容易讓人傷感。
喬遷則是與父親睡在一起,和父親說著悄悄話,一老一少猜想著咱們家什么時候能辦上大喜事,還要幾年能抱上孫子孫女。
每天早上福老大都準時出現送喬遷去火鍋館,晚上送喬遷回家,兩個人都不說話,誰也不問誰,形成了一股子默契。
雖然交流少了,心靈上的距離卻靠在了一起。
倒是這兩個女人睡的和死豬一樣可香了,某間屋院子里還打出了驚雷般的呼嚕聲,隔著幾里地都能聽到。
男人們各懷心思等著明天的到來。
無塵半夜才睡著,心神不安做著不好的夢。
夢里他把家里弄得一團糟,妻主看著他不說話,旁邊站著各式各樣漂亮的男人對著他冷笑。
指責他沒用,夢里的他拉著妻主的手求救,可是妻主卻背對著不理他。
而床上的沐生此時正好因為手麻了,下意識的翻一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