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沐生本氣的想直接拿杯子堵住家里那沒良心的嘴的,可是想想萬一不小心吧牙齒嗑著了怎么辦,還是沒能舍得,她不明白無塵為什么會有如此作為。
白子嬌到底和無塵說了些什么,這話無塵肯定是說不出的,平時和自己說話都是小心翼翼,怎么會突然說出這些來。
怕是無塵的父親安山也參與了一份在里面吧。
澤東的話應該是清白的,他向來冷冷清清不多管閑事,況且是這種事。
澤東在沐生的眼睛里就像是一塊白玉,遇冷則寒遇熱則潤,絕不會招惹這些俗人破事,所謂真正的高冷。
而自家的那家伙真的是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這種事都做的出。
還是說到底自己是一廂情愿的喜愛,人家是被迫處于這種朝度下不得不依附于自己,所以才對自己這么好的。
不然又有哪個人愿意和別的男人一起和自己愛的女人過一輩子。
沐生深深地嘆了口氣,“唉~,自己調教的太失敗了”。
沐生無地可去又回到了酒樓,眾人都快下工了見老板又回來了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還是玲瓏和福老大發話讓眾姐妹師傅下工就是,酒樓其實也差不多收工了,只是再完善完善瑕疵,收拾些建造垃圾,檢查各處是否完美。
也知道沐生從來沒有為難過干活的人,一臉哀怨的又回來必定是其它什么事。
福老大十分的關心沐生,怕是不是酒樓遇到什么不順利的事情了。
沐生搖搖頭,“家事,福姐你陪我喝杯去吧”。
沐生突然想喝兩杯酒,有些難受麻醉一下自己,也順便請教一下福老大,畢竟也是成家的人了,夫妻兩人感情相互這么好有沒有什么訣竅。
福老大這么個木納人沐生其實也明白,只是死馬當活馬醫,找個人陪自己喝酒罷了。
福老大就奇了怪了,好好的突然喝酒干嘛,這酒樓完工了,就差擺好東西上牌子貼上喜畫了,不過沐生既然出口了她也不能拒絕,作陪就是。
玲瓏聽說有酒喝可高興了,就差沒把地給蹦噠開,“沐姐姐我也要喝,咱們一起”。
沐生白了玲瓏一眼,“你喝了也是白喝,夫郎都沒娶上的人不配和我們喝酒”。
攻擊性不大,侮辱性十分的強悍,玲瓏委屈,“我倒是想娶啊,每天都混在一群老掉渣的婦人里,我哪找男人去,我爹娘又不給我找”。
好在工人下工都到后院那干飯去了。
這話要是被木匠鋪子里的老師傅們和家里的母親父親聽到了恐怕真得用木刨子活刨了這家伙。
一般人家老著急給自家女兒尋夫了,坤母坤父倒是不急,先立業再成家年齡大些才穩重找男人才眼光準,要是年輕氣盛眼光短淺家里進來個悍夫天天鬧的雞犬不寧,還不如不要。
這想法也算是這世界的一股清流。
坤玲瓏也不用體會被強行娶夫,父母催婚的苦惱,也不用年紀輕輕后面就拖幾個鼻涕孩,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沐生還是舍不得錢的,畢竟現在每天都是花銷大于收入,也舍不得喝自己釀的那些酒,畢竟到時候能賣的老貴了。
拉著福老大千里迢迢的走到五街有些破舊的小酒館,一開口就是十分豪邁,“老板來十壺最烈的酒,在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