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無塵遇到事情她就不會頭腦發熱,變成大頭蜂。
門被鎖了,出是出不去的了,要是強行破門而出恐怕兩個人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而且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白子嬌在床上含情脈脈一臉潮紅的看著自己。
看的沐生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一看這樣子明顯就是發情了,她有一種被視奸的感覺。
更奇妙的是沐生也逐漸覺得身體有些發熱了起來,并且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與沖動。
一種泰式按摩的感覺,被人折磨的橫七八豎拉經掰骨,又難受又爽并且還想再來一次。
這不會就是合歡香吧。
接著在床上的白子嬌開始一件件脫起衣服來,脫的很快馬上就見了底。
沐生相當的淡定,身體上這點燥熱對她影響不大,想當初看無塵的香艷場景才讓她折磨。
走上幾步在桌子盤坐下來,十分優雅的給自己到了杯茶水,看著白子嬌在床上盡情演出。
白子嬌在這屋子中熏的比沐生久多了,此時身上的**就像是無底洞一般,他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見沐生坐在桌子上未動脫光了上衣起身跌跌蕩蕩向沐生撲過來。
沐生發現了白子嬌的意圖,率先潑了一杯冷茶過去,一腳踹到白子嬌潔白無瑕點綴著紅色瑪瑙的胸膛上,把他重新踹回床上。
譏笑的說道,“那才是你的戲臺,別越界了”。
又鼓了鼓掌夸贊,“不錯,表演的情真意切,繼續!該脫褲子了”。
白子嬌被潑了涼茶又被踹了一腳,潔白的胸膛上馬上就浮現了一個灰腳印。
他一臉的震驚停下動作不可思議的看著沐生,“你一個女人,在這種場合踹男人,就這么侮辱我,踐踏我對你的感情”。
沐生重新坐回來位子上,沒有理會這句話,只是催促著繼續,“你快些,我夫郎還在等我回去吃飯”。
這句話成為最后一根草壓垮了駱駝,白子嬌血絲紅了眼,顯得十分的猙獰,咬牙切齒“那賤人有什么好,唯唯諾諾一個蠢笨的東西,還生不出孩子來,不如去死”。
“我告訴你從安山假死到現在這一步都是我排演的,我早就想弄死這父子倆,他們在我們家只不過是兩個干活的牲畜”。
“這些都是我費盡心思為了接近你做的,沒想到你如此踐踏我,把我看作草餞不如”。
白子嬌在這里玩什么都行,但是在她面前侮辱她的夫郎,從中作梗算計傷害她的男人,她就真的怒了。
“你知道最這大的繡坊里出名的美人圖是出自誰的手嗎?”。
不等白子嬌回答,沐生又打量打量了繼續吐著魔鬼的象牙,“你美人圖就配不上了,我這手藝畫春宮圖也不錯,記性好,技術也好,保證把你畫的惟妙惟俏”。
“應該在畫里邊配上什么樣的女人呢,你喜歡被強壯的腱子肉壓,還是喜歡被那幾百斤肥的流油的殺豬匠玩”。
白子嬌徹底清醒了,心底蔓延上來了恐懼,看著眼前的沐生就像是索命的魔鬼,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卑鄙下流的女人。
之前在人前那般風姿綽綽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