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嬌心里剛剛其實很慌,生怕白子進那個蠢貨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出來。
不過還好妻主沒有要懷疑他的意思。
他從來不直視妻主的臉,肥頭豬耳近看更加惡心,所以白子嬌盡量讓自己不往這一個方面去想。
就算是晚上行房的時候也是閉著眼睛,生怕控制不住吐出來。
白子嬌有些心里賭的慌,今天莫不是觸霉頭了,怎么會遇到這行人。
沐生也在這里,他害怕沐生對她做出什么來,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白子嬌這時才有些悔不當初。
但是馬上這一絲絲的后悔就被掩蓋了。
他看到了把自己變成這幅下場的罪魁禍首無塵那個賤人。
白子嬌眼睛尖的很,遠遠的就看到了,但是顯然無塵并沒有注意到,而是在四處看,明顯是在等什么人。
白子嬌把自己藏在了大樹后面,掩蓋自己,看著無塵的一舉一動,看他在等什么人。
沐生從另一邊的廊口處拐出來就看到無塵在東張西望的。
無塵看到妻主十分的開心,連忙過來關心,“尼長找妻主什么事,可有解決妻主的事情”。
沐生拿出那珠子給無塵看,“這就是法子,不過要徹底解決還得去找另一位得到長老才行”。
總歸是有了解決的辦法,無塵心里的磚頭就落下來了。
白子嬌看著遠處那兩人有說有笑,心里的不甘又起來了。
特別是就算是遠遠的他還是能看到無塵那賤人手上的金鐲子,格外的刺眼。
再看看自己手上帶的細細的銀鐲子,就變得不堪了起來,要不是他伺候的好,又肚子有了個孩子,哪里有這待遇。
白子嬌狠狠地錘了一下樹干,手生生的疼,詛咒著遠處的兩個人,“沐生無塵你們不得好死”。
此時張財主尋過來了,有些不滿白子嬌一個人離開屋子。
“我才剛剛與尼長去聊會兒的功夫你怎么就跑出來了”。
白子嬌馬上變了一副臉色,有些委屈,“妻主你離開那么久,子嬌有些擔心就過來尋來了”。
說著扶著妻主的手往回走,走時深深地看了眼沐生無塵離開的方向。
心里越來越嫉妒,他只能住在普通接待人的屋子里,又小又空,無塵那賤人卻能住在上賓的屋子里,憑什么。
可是這火卻也無處發,在妻主面前他只能是個嬌弱柔順又乖巧的侍君。
無塵拉著沐生回到屋子里邊剛剛坐下來歇口氣,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一看是澤東,從來都是她們兩去找阿澤,主動上門這倒是破天荒頭一回。
澤東手里拿著昨天連夜做好烘干的用小盒子裝好的香進來,他本是想拿到沐生面前。
但是走到兩人面前時卻還是側向了無塵。
把香遞給了他,“晚上點上安神!”。
很明顯這是給沐生準備的,無塵十分高興的揭開木盒子謝過,“謝謝阿澤,我和妻主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了”。
這時候又有敲門聲響起,是兩個小尼姑端了齋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