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么一解釋無塵明白了,那不就是聘禮的意思嗎?可是通常不都是女子娶夫給男方家里的嗎?
除非是入贅才是男方給女方。
但是對于妻主的腦洞無塵已經是習慣了,他早就是妻主的夫郎,妻主入贅肯定是無稽之談,但是彩禮這兩個字無塵還是暗戳戳的記下來了。
沐生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行為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但是表情上的一臉癡漢相貌卻是讓她十分享受的。
畢竟長的好看嘛,顏值就是正義。
不過卻是有些傻乎乎的,沐生吃飽了喝足了,又問了這么久的時間,本來腦殼就受傷了,身子覺得越發的乏了,索性蓋上被子睡覺。
反正衣食住行都有人安排著,她也不操心,她現在是傷者,該吃吃該喝喝,什么事情把身子養好了再說。
雖然手有些疼,但是睡前還十分貼心的用手腕夾起被子給眼前的男人蓋了蓋。
畢竟比起自己這個男人看起來更慘。
這自己的這一個舉動好像是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是平常都習慣了這么做似的。
妻主讓睡覺他就睡覺,無比的乖巧在一旁閉上眼睛。
在沐生睡著呼吸聲十分勻稱后,悄咪咪的往妻主身邊挪了挪。
雖然有些艱難還帶動了身上的傷有些疼,但是身體貼著妻主,感受著妻主的體溫,心里莫名的覺得心安舒服。
第二天早晨無塵休息的夠多的了,醒的很早,與澤東小聲商量回去的事宜,沐生則在一旁兩只手摟著無塵的肩膀,一只腳搭在無塵身上睡的和死豬一樣。
澤東看著沐生的睡像眉頭緊縮著有些擔憂的看著無塵。
無塵笑著搖搖頭表示沒關系,傷口上包了很厚的紗布,只要自己不動就沒什么關系。
而且斷的腿上被結實的木條子圍著捆的很結實,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況且只是被捱到而已,也沒有壓上去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既然無塵自己都說沒問題了,澤東也沒有說什么,問沐生失憶了無塵接下來怎么安排打算。
現在無塵醒了,澤東自然就不能一意指揮著眾人,還是得交給無塵來打算。
無塵還是想快些回院府,父親一定很著急擔心他們。
澤東點點頭表示同意,只不過路上路不太好,無塵自己恐怕要受些累。
回去最重要的恐怕是生意上的事情,還有白子嬌要是打聽到了他們沒死的事情會怎么樣,會不會狗急跳墻做出什么更加可惡的事情來。
無塵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和澤東商量,“妻主失憶的事情不能傳出去,特別是酒樓那邊怕妻主突然出事慌亂了人心,回去之后傳個信讓喬遷有個底就行了,他穩住酒樓里”。
沐生很相信喬遷的能力把酒樓里的大小事物都交給他,既然妻主相信,無塵自然也是毫不懷疑的相信喬遷。
澤東認同的點了點頭,那院里的其它人呢?
無塵搖了搖頭,院子里的人怕是瞞不住,到時候別讓他們傳出去就行了。
只不過這院里雖然都是自己人但是也是人多嘴雜,要是是保不齊傳出去也有可能。
這些等回去了再說他再行安排吧。
澤東看著無塵和他說著回去的事宜,突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白子嬌懷孕了”。
無塵不明所以的看著阿澤突然插進來的話,等著他說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