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子嬌的臉色突然就變得慘白的嚇人,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福沐瓏的沐老板還活著,酒樓里就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昨天有人親眼看到她們回去”。
白子嬌不敢相信,那可是萬丈深涯被他推下去怎么可能有活著的希望。
白子嬌捂住自己的心臟直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矮小的女人沒有再說話,只是低著頭離開了到院子的另一頭修理野草。
白子嬌由小啞巴扶著一步步的走到屋子里邊去,關上門也不讓小啞巴在一旁伺候著。
眼神呆滯,老天爺怎么就那么眷顧她們,沐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他死定了。
沐生確實不會放過他,可是現在沐生短暫性的失憶卻根本就記不得這個人了,天天做的就是葛優趴,養傷。
但是卻觸及到了無塵與澤東這兩人的底線。
趁著妻主一個人在院子里趴著曬太陽,無塵把十一十二叫了進來。
如負重任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你們是我最信任的兩個哥兒,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們,也有事情安排你們,務必做好”。
主君從未如此嚴肅過,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站直了身子認認真真的聽著。
接著無塵說出了害他與妻主墜涯的罪魁禍首,“是白子嬌推我下去的,妻主為了救我也跟著下來了,也許在大家看來我是有些懦弱,但是如今霍及到了妻主,我不想再容忍”。
十二眼睛里在聽到白子嬌的時候就已經是怒火了,“主君你早就該做些什么了,在當初他糾纏主子的時候你就應該站出來”。
也許吧!可是那時候有些事情失了真,影響了判斷能力,導致后來他與妻主還有父親都栽了個大跟頭。
但是這次他不會了在白子嬌身上吃的虧已經夠多了。
“你們去街坊鋪子或者是哪里和些人聊聊天特別是口舌無遮攔的人最為合適,就說那張財主幾個夫郎都未有孕,新娶的那個夫郎突然就懷上了,怕是有蹊蹺”。
“也正好算是給你們哥兩去放松一下,逛逛街去”。
他記得妻主教導過他,人的唾沫是能淹死人的,叫輿論力量。
父親也曾這么說過,當所有人都說這件事不對的時候,那么它就真的是錯的了,即使它原本是對的,更何況白子嬌本來就是以錯充對。
若不是這樣當初父親與他也不會在白家落到那步田地吧。
至少如果不是這樣他也會是個有娘疼愛的孩子,不過他現在不稀罕。
有妻主的疼愛就足夠了。
至于剩下的就看那張財主的態度了,如果火候不夠他會在適當的時候再加把火。
只是可惜了那肚子里的孩子,投錯了胎,怕是生不下來了。
無塵有深深地罪惡感,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也變得同白子嬌一樣骯臟了。
可是他并不后悔,他相信妻主如果沒失憶恐怕白子嬌的下場更慘,他只是先替妻主做了這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