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嬌明白此事肯定不是無風而起,這一定是沐生對他的報復。
張財主雖然說是說相信了白子嬌說的話,可是其實心底和火燒似的。
這讓她怎么相信,她又該如何相信,可是這小妖精實在是太撓她心了。
她也想相信白子嬌,相信自己那方面還行。
可是那朗醫的話擺在耳朵旁邊,叫她如何是好。
白子嬌也明顯感覺到了妻主并不是完全就相信自己了。
現在他幾乎是被軟禁了起來,說是說為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好,時時刻刻讓人守著不讓他出房門。
其實恐怕是想就這么關著他,讓他生下孩子之后好滴血認親吧。
白子嬌自然是慌亂的在屋子里絞盡腦汁想盡對策。
對她最大的威脅其實并不是妻主的懷疑,而是沐生活著回來了。
只要她們活著見自己還沒有遭到報應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源泉應該是先解決沐生他們。
“沐生無塵你們非要把我逼到絕境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被安排守在門口的正是那又矮小又胖的女人。
白子嬌把茶杯往地上一摔一陣,“哎呦~”。
門口的女人便馬上沖了進來,“白侍君你沒事吧”。
白子嬌勾嘴一笑,讓小啞巴到門口去看著些。
對進來的女下人嬌媚道“難得你這么關心我”。
不過這下人卻不敢看眼前男人的臉,把臉撇過去跪了下來,“我的主子求求你放過我吧,這要是被當家的知道了,我肯定會粉身碎骨的”。
此時白子嬌的臉色歸于正常甚至是帶著一絲嚴肅,“你知道就好,你以為我好過”。
“為了我們倆各自以后的日子能好過些,我需要你辦點事情”。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不過過不了多久我們倆恐怕就得在亂葬崗當主仆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顫顫巍巍的問,“什么事情”。
白子嬌轉身到角落里的柜子里邊去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這是殺白蟻的藥,毒性特別強,誤食的人十個有九個是必死的,還剩下那一個只不過多捱些時日也活不了幾天。
拿著手里的藥粉對眼前的女人說,“這是個好東西無色無味,你去想辦法投到沐家去,食物里也好,水源里也罷都隨你”。
地上的女人被嚇的發抖,“主子這可是殺人啊,要抵命的”。
白子嬌冷笑道,“怎么你害怕了,和我滾床單的時候怎么那么意氣風發,我告訴你要是不去妻主發現了,你以為我們倆就不用抵命?”。
地上的女人低頭不說話了,此時內心已經是悔不當初,都是自己掂量不清楚事情,才犯了那么大的錯誤。
真的只配做條狗,不然當初又怎么會被他勾的意亂情迷,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咬咬牙,現在也不得不這么做,以后能不能有日子過就看這一遭。
把藥包接了過去,“我明白了”。
白子嬌這才滿意的放她出去,把小啞巴叫了進來收拾地上的殘渣。
小啞巴什么事情都是知道的,從一開始就知道。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一不識字又不會說話,她能做什么,況且要是告密了,先且不說成功不成功,要是被主子發現了,他肯定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