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這兩姐妹明白,到酒樓里去找她才是正確的選擇,因為白天除了飯點她幾乎都是在酒樓里邊的。
眾人點燃了正廳從沒用過的幾盞柱燈,這個廳里邊一下子亮堂了起來。
把眼前這個下毒的女人看的一清二楚。
眼前的女人已經是心死如灰,她下毒被抓了個正著,別人又怎么會放過她,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但是卻又心懷希望,不斷的跪地求饒。
“我錯了,饒命啊!饒命啊!求求你們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路吧”。
所有人都沒有理會她。
澤東打開這一包藥粉聞了聞就知道,這是什么藥,很常見的東西,一般都是用來殺家里的白蟻的。
“白蟻藥,藥性強烈,誤食一點就能要人命”。
沐生此時的臉色早已經變得十分凝重,她失憶前得罪了很多人嗎?這大半夜的還有人不辭辛勞過來投毒。
想想都脊背發涼,這要不是家里養了頭狼,被肉肉發現了,恐怕這一院子的人到明天早上都變成死宅了。
“說吧,你背后是誰,說出來饒你不死”。
地上的女人被嚇破了膽子,可是還是有些許理智的,她要是說出來了就算是放過她了不也是個死嗎?
此時澤東心里卻有了些數,這院子里的人還能與誰有瓜葛,怕是人活著回來的消息傳到白子嬌的耳朵里邊去了。
想也想的到活著回來必定不會放過他,這才棋走險招驅使人過來半夜投毒。
澤東面無表情的說道,“白子嬌?”。
果然這女人聽了之后臉色慘白反應及大。
沐生盤問著,“那就是沒錯了?”。
“你確定不都招出來?那就別怪我不慈悲了”。
你知道殺豬是怎么殺的嗎?
“先用麻繩綁起來,然后再開一刀放血,讓血慢慢都流干凈,一刀一刀開膛破肚”。
“你想不想試試?”。
話剛說完就讓旁邊的人去拿刀子去,她親自來放血。
這女人哪里經受的住這么嚇,“我說我說!不要殺我,我都交代”。
沐生這才把有些變態的神情收了回來,坐在木椅子上居高臨下,就像是看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看著眼前的女人把事情的來來往往都說出來。
“是白侍君,是他逼我來投毒的,我也不想,可是如果我不來,我在張家也一樣活不下去啊”。
“是白侍君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讓我意亂情迷不小心犯了錯,如果我們的事情被主子發現就完了”。
雖然這女人托盤而出了,可是卻聽的沐生有些一臉懵逼。
她是聽懂了大概意思,就是這白子嬌給她家女人帶綠帽子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別人的。
等等!
等等!
這不對啊!這男人這么會懷孕,生孩子。
不過就算是不對此時也不能問出口,還是待會等回屋了,問小綿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