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的出個大概其實都歸功于以前自己也不識字,要是捎信什么的話都是靠畫圖。
或者是有些識字不多的,就畫個能意會到的小圖代替。
這人來的突然,十分匆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訴她們的。
恐怕不是砸石頭仔那么簡單。
無塵拉著妻主的手叮囑著:“妻主怕是要小心了,這投的不是石頭,恐怕是毒”。
沐生點點頭她也想到了,看來是上次沒成功,這次要再接再厲。
于是吩咐院中的人警惕些,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兩個人輪流值班,必須得有一個醒著的。
可是這人為什么又突然跑過來給他們報信呢?
這人沐生有些不理解,又怕是白子嬌聲東擊西的計謀。
不過要是真心是個心地善良見不得白子嬌如此作為的也說不定。
倒是給了她警惕的心里。
既然那叫白子嬌的如此著急,那不如她也快進玩一玩。
沐生手指把玩著無塵的頭發,“咱們的好戲開始了呢”。
其實另一邊的好戲早就已經在默默的上演了。
小啞巴在街道上飛快的小跑著給主子買酸杏子。
時間肯定是耽誤了的,要是遇上主子不順心的時候,他這頓罵肯定是少不了的。
小啞巴的手肘子上還有許多淤青,都是白子嬌掐的,疼及了,但是并不為別人看到。
小啞巴在進門前調整了呼吸,才有些忐忑的邁過門檻到主子屋里頭去。
把杏子打開拿到白子嬌面前。
白子嬌最近事事不順心,見不得半點紕漏,有些火氣的質問道:“買個杏子花了那么久,是不是死哪快活去了”。
小啞巴有些緊張連連搖頭,雖然說不出話,但是眼睛里都是沒有,主子我沒有。
白子嬌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擰了眼前的啞巴一把。
但是小啞巴卻不敢反抗,只得默默忍受著。
沐生今天怕是要等的晚些才能睡,這么重要的消息,那貪生怕死的女仆肯定會今天就馬上找機會給她來報信換解藥回去。
不過沐生不知道這止瀉藥吃多了會不會便秘。
便秘應該也是不好受的。
沐生還發揮才能,照著家里的身契一比一的仿了一張,不過寫的確是這女仆的名字還有張財主的簽字畫押。
當然這都是她自己簽的,至于指印也是她自個的。
這有沒有指紋識別她不相信就憑人眼那么容易辨別的出來。
況且一個下級的粗使女仆說不定都沒正眼看過這身契長什么樣子。
沐生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拿到無塵面前:“看這技術怎么樣?”。
妻主這門子手藝出神入化他是知道的。
畢竟妻主從一無所有到慢慢發家的這一步一步都是他陪著見證過來的。
不過卻還是有些擔心的提醒:“妻主小心著些別被外人知道了,這是犯法的”。
沐生自然是知道仿制官家的東西罪有多大,但是天下事情千千萬,官家哪里知道那么多。
就是暫時拿來用一下,誰會知道。
沐生讓無塵放心:“就今天晚上唬唬人而已,用完就燒了”。
沐生做事還是十分謹慎,絕不給別人絲毫抓住馬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