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上的傷到快好了,雖然只是傷了表皮層,不過怕是要臉上的細疤長好還是要一些時日的。
這墨水用熱水倒是很容易擦下來,雖然臉上的表皮傷都愈合了,結痂都有的開始脫落,但是沐生還是盡量的很小心,怕弄疼人。
沐生上場前,本以為自己一個人面對這兩個菜鳥能翻手為天覆手為云,但是很顯然事情完全出乎在她的意料之外。
無塵玩熟了之后也并不是那么好對付,有些深藏不露藏拙的意思,往往能出奇制勝。
伸樂這丫頭直接就上手了,咬文嚼字不行,背書不行,這打起牌來簡直就是老天爺賞飯吃的。
打出去的每一張牌都能記得,能清楚的知道除了她自己手里的牌之外外邊握著的牌都有哪些。
能大概率的根據每個人打出來的牌推算到誰的手里有哪些牌。
如果不是牌相當的爛,基本上沒有輸的場次。
到最后無塵沐生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難看,布滿了奇怪的圖案,伸樂臉上才不過寥寥幾筆。
之后沐生和無塵兩就暗戳戳的打定了注意,兩個人合謀對付一個。
但是顯然效果不大。
作為長輩的兩個人面子上都有些掛不住。
但是又不能退場,不然多沒面子。
只能等!等妻主要等的人快些來。
終于在沐生無塵兩個人的臉上都沒有落筆之處的時候,人來了并被帶了到正廳里頭。
“人來了,干活了”。
連手里的這把牌都不打了,一手扔掉,很顯然不是什么好牌,完全沒有什么贏的機率。
趕緊把臉洗了,自然也不急著見那人,還順便幫她的小男人把臉洗了,發現洗完之后好像更白了,難不成在墨子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
“你在這等我回來,很快的,回來了咱就上去睡覺”。
還附帶了一個有些深意的表情。
無塵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去。
沐生來到正廳還沒落腳,這女人就馬上飛速跪爬了過來,一臉激動。
“主子!主子!有消息大消息!白侍君給我錢要我買藥,在您的酒樓里面下藥,說從外頭慢慢擊潰您”。
沐生皺了皺眉頭,不喜歡主子這個稱呼從眼前這個家伙嘴里說出來,她本來也就不是她的什么主子。
這種貨色送給她看門她都不樂意,挑糞還行。
不過這些在心里想想卻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拍了拍眼前這個女人的肩膀:“不錯!這聲主子倒是叫的不錯,我很喜歡”。
說完從懷里掏出仿的身契出來給眼前這個女人看了一眼。
不過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不用看的太清楚,畢竟真正的身契是拓印上去的,沐生雖然畫的基本上一模一樣,但是顯然是有破綻的。
然后就把身契隨手擺到了,桌子上,距離遠了,便更沒有辦法分正假了,就算是官府的人來了也未必分辨的出。
這女人探著腦袋看著,她雖然看不懂但是自己的名字卻是認得的。
果真是自己的身契,只是自己的身契為何在沐老板的手里。
沐生自然知道這人有疑慮。
“白侍君能派人來下毒,我就不能派人去借借身契?”。
又補充道:“我的人可比你這個蠢才有用多了,神偷手可聽說過?飛檐走壁,輕功水上漂,還有神鏢一擊斃命你想不想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