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嬌在張家的日子看起來風風光光被妻主寵愛風光無限,要什么有什么,其實本質上也舉步維艱。
張家的其他那么多個男人都像是老虎一樣死盯著他,處處給白子嬌使絆子,在妻主面前詆毀。
不過盡是些不入流的手段,白子嬌從來都沒拿正眼看過,他現在可是父憑女貴,肚子懷了孩子。
張財主聽了這些拎不清事情又斤斤計較善妒弄的不安寧的侍君的話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反道讓妻主不耐煩離了心。
但是現在處境不一樣了,外面到處都在傳這白子嬌的孩子是和別人偷情得來的,并不是妻主的。
又有神醫證實過他們這幾個男人都是身子骨好著的人,所以自然也都一個個一窩蜂的說白子嬌的壞話。
把往日里的各種不滿都一一表達了出來,還把白子嬌嫁過來之前的那些事情不知道從哪挖了出來。
天天在張財主耳邊念叨,就連一向大度謙和的正君也苦口婆心的勸誡張財主。
往往張財主聽了這些都默不作聲黑著一張臉。
對待白子嬌的態度也模糊了起來,不過倒是也沒有苛責。
現在別人說什么都沒有用,一切等孩子生下來滴血驗親了就真相大白。
張家主君卻不這么想,以往這白子嬌一位小小的侍君百般挑戰他的底線他都看在妻主無子嗣,好不容易有后了的份上容忍了。
他作為一個男人這么多年來能壓的住其余那么多個男人,又怎么會看不出白子嬌是個什么貨色。
妻主不愿意面對真相,他也不準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本是打算待孩子生下來了,以侍君身份低微為由把孩子要過來扶養,到時候若是不安分再想個什么法子趕出去便是。
可是現在既然坐實了這孩子不是妻主的,難不成還要等野種生下來嗎。
主君端視著手里的白色瓷瓶,這可是他花了大力氣從神醫那里求來的。
也怪這白子嬌自個兒作孽得罪了人,張家雖然廟不大,但是也容忍不得你這種囂張跋扈男德盡失的人。
把這白色瓷瓶里的藥默不作聲的倒入灶臺的安胎藥中。
喝下去倒是不會有什么異樣,只不過肚子里的那孩子恐怕是會死在肚子里。
到時候懷胎十月生出來一個死胎,污穢了門楣恐怕就不得不出去了,這可是及其忌諱的事情。
誰又能想到平日里和藹大度的正君會有這一番心思。
白子嬌自然是希望肚子里這孩子安安順順的身下來,滴血驗親他自有路數,他也自然有法子讓這親驗不成。
只是趁著這沐生腦子摔壞了該快些行動才是,酒樓那邊一切如常絲毫沒有消息出來,怕是那邊還不知情被滿住了。
白子嬌斜了一眼旁邊的小啞巴,指使他去把那矮胖子叫過來。
小啞巴低頭領命,去院子里把人叫過去,這小動作都被正君看到了眼里,不過卻并沒有動聲色,管他整什么幺蛾子,反正是沒幾日折騰的了。
只是叫住了小啞巴:“藥好了就端走,這廚房是一大家子用的,等一下要用來煨湯”。
小啞巴順從的把安胎藥倒出來端過去。
正君的話里邊雖然是責怪,卻也只是說兩句比他跟的主子要好的多。
小啞巴端了安胎藥把藥放好到白子嬌的面前。
白子嬌看著眼前的女人催促的問道事情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