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過來的兩個養殖場里頭的得力助手此時心里正在想著回家怎么和夫郎描述這一個精彩的場面。
早有耳聞這張家侍君不檢點,在外頭勾引女人,這下總算是見了個正容了。
白子嬌突然看著妻主闖進來的臉,不是恐慌,確是相反的,像是窯子里的公雞拉客一樣撲過來。
“子嬌好想要啊,給子嬌好不好”。
彩虹的顏色經過混雜之后都變成了煤炭的黑。
張財主一巴掌打過去試圖讓這個男人清醒一點。
白子嬌確實清醒一點了,認得眼前的人是妻主,可是卻還是反撲了上來。
“妻主~子嬌想要”。
張財主已經沒有辦法再在這里待下去了,外邊已經聚集了看熱鬧的人。
她恨不得從來沒有來過。
黑著臉讓跟來的兩個人,用被子把白子嬌捆好,抬回去。
至于這個女人,沒想到在張家這么多年,她卻敗在了一個家仆的身上。
此時女人倒還是保持著些許理智,跪著爬過來想解釋些什么,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根本就說不出話來,而且還劇痛無比。
這女人就直接被用身子捆了回去。
張財主正要灰溜溜的離開的時候卻被發財攔了去路。
“這生意……”。
這時候的張財主自然無瑕顧及,大怒:“什么生意,這熱鬧還不夠看,給我滾!”。
“滾!滾滾滾滾滾!”。
不過發財卻沒有退讓半分的意思,反而上前一步,這老女人的身高與她差不多,這氣勢還壓不倒她。
既然這張財主的臉變了,發財自然也不會給好臉色:“這生意就我剛剛說的這價,不錯了,我家夫郎閑著就愛講些閑話,到時候您這的事傳一傳,肯定精彩,說不定還能成為街上那說書的素材呢”。
這是明擺著的威脅了。
張財主今天出門恐怕是沒有查黃歷。
現在是破罐子破摔,她此時要是不趁著這時候還沒什么人走,待會怕是真的走不了了。
發財接著又說道:“如果張老板您同意,我門口這馬車可以免費給您借一借,您要是直接這么出去,恐怕是再也沒臉出來見人了吧”。
張財主已經是被逼到絕境了,退也不是走不了人越來越多看戲的,要是這么走出去她也這輩子都沒法抬頭了。
連連點頭:“好!好!你讓開,讓我走”。
同樣了發財馬上掏出準備好的買賣字據,和泥印一同遞上。
“你按個手印,那咱們就算是成了”。
此時的張財主已經無瑕再顧及這么多了,慌慌張張的按了手印,鉆上馬車離開。
發財還在后邊一路揮手告別:“張財主您走好啊,和氣生財”。
只不過有一個人被遺忘到了角落里。
一切結束后,零零散散看熱鬧的幾個路人也散開了,沐生這一伙人才從屋子里邊出來。
把被打暈在角落里的啞巴也托了出來。
“主子這還有一個,這么處置”。
其中一個女人看著這暈過去的男人有些熟悉的感覺。
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給咱塞破布條子的人嗎。
立即指認了:“主子就是他,給我的布條子,塞給我就跑了”。
沐生看著眼前的男人,是個好心的,雖然這個信報的對她來說價值不大,卻救了他自己。
沐生看著無塵,詢問無塵,畢竟整個事情的主要受害者是無塵:“你怎么處置,帶回去還是丟在這里?”。
無塵看著眼前暈在地上的男孩,年紀不大一張臉很是稚嫩,又想著報信的恩情,看向沐生:“要不先帶回去等人醒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