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嬌還在隔著被子,身體難耐十分精彩的扭動著身體,一雙眼睛里都是**,發出難堪的聲音。
矮胖的女人被捆起來了,嘴巴都被褲頭塞住了。
被丟在馬車角落里不敢掙扎,現在和張財主的感受恐怕是最有共情能力的人,都是心死如灰。
她明明就是一個本本分分每天砍柴擔水收拾院子的下人而已,卻落的如此下場。
此時也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利用了,也是自己都投毒了,就應該想到下場,居然還期望沐老板放過她。
她現在清醒過來做好了面對死亡的準備,覺得當時自己求饒的樣子好愚蠢。
這一切要怪就怪眼前這個男人,無故勾引她,犯下無法挽回的錯誤。
回到家里,張家主君不知道從哪里得了消息,匆匆趕回來了。
當然連帶著趕回來的還有家里的其它男人們。
白子嬌和矮胖的女人直接被丟了下車,關到了堆滿雜物都是蜘蛛絲的黑屋里,和那矮胖的女人一起。
看著白子嬌這副樣子院里的其他男人不知道心底有多開心,恨不得現在就放鞭炮慶祝一下。
讓這男人平日子目中無人,處處擠兌他們。
平日里誰和誰之間有的小摩擦隔閡現在倒是不見蹤影,變得出奇的團結。
石雪扶住妻主的手,把她扶回屋內,嘆了口氣。
“妻主你當初就應該聽聽我們這些男人的話”。
“男人看男人是看的最準的”。
張財主已經是不想多言,甚至是不想再看到白子嬌一眼更不愿意提起,閉上眼睛無力的擺了擺手。
“你來處理吧”。
石雪在這個家把持多年,家里的大大小小事物甚至是妻主生意上的事情都多多少少參與著。
張財主對這個發夫還是相當的信任的。
看著妻主的樣子已經是不年輕了,奈何還要遭遇這一回事,還不都是因為子嗣。
妻主此時適合靜靜,他退了出去,其余男人就圍上來了。
“主君,妻主她打算怎么處置那不知廉恥的白子嬌”。
石雪搖搖頭,看著這些個年輕貌美的男人,每天面對著而自己年老色衰心里如何不堵的慌。
只是妻主喜歡,又沒有子嗣之爭他也就不再多管了。
沉下聲音來:“你們做好自己的事,在外邊勿多嘴”。
臨走前又補充了一句:“好好伺候妻主”。
說到這這些男人想到了妻主在床事上的事情,打了個寒戰,又覺得若不是白子嬌非要與他們合不來,又弄這么一出懷上孩子,到也沒那么面目可憎。
石雪走到雜物間里,叫下人打了兩桶冷水,直朝著這兩人身上潑上去。
果然清醒不少,白子嬌是徹底清醒了,只是身子骨的**卻還是十分強烈,但是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
白子嬌被綁在被子里邊,此時十分狼狽,不再是以前的風光無限。
現在就像是一條落魄的狗,只想活命。
“主君,你聽我解釋,我是被算計了,我是被下藥了,我是被迫的”。
另外一女人雖說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的跪下來磕頭。
從小便是奴仆,這一份東西已經是深深地刻在骨子里沒有辦法改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