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生看著無塵的脖子肌膚如雪天熱了里面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衣領有些低,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些什么畫面。
沐生一把橫抱起無塵大步走到屋子里頭去,就像是剝洋蔥一樣把外面的部分都剝干凈。
無塵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閉上眼睛有些期待的又忐忑的等待著下一刻的到來。
但是事情好像總是不往期待的方向發展,沐生一把抓起床單把無塵給蓋了個嚴實。
然后自己到衣柜里面摸索。
終于找到了自己很滿意的衣服,走過來把單被拉開,又重新給無塵穿好。
穿好之后沐生明顯滿意多了,這衣服不是交領的而是立領的,遮的嚴嚴實實,什么都看不到。
只要看不到她就不想,她得在洞房花燭夜前保住自己的貞操。
“妻主……”。
沐生看著無塵這一副表情還帶著些潮紅就知道在想什么了。
冷哼一聲諷刺道:“腿都沒好利索,想什么呢?”。
無塵:“我……”。
別看沐生在這種時候總是嘴巴上占盡了便宜,其實身體相當的誠實。
但是理智總是優先的,為了讓自己的身心健康跟上自己的思想,脫離了這曖昧的氣氛,走出屋外大大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調整好情緒與態度,去好好把兮空尼長的東西收進了自己的小書房。
“勿怪勿罪,并非有意,兮空尼長您七情六欲皆空不必在意我們這些俗人的細節”。
今天來造訪的不止是這一行的尼姑子,于此同時還有走官道的驛隊,派人送來了一封信。
是福老大托過來的。
這么遙遠的書信是很貴的,跨了一個城不知道要多少銀。
沐生沒寄過不太具體價格,但是總之不是一般人家能寄的。
要是相隔在邊境地區真所謂是一封家書千金難求。
那要收的不僅僅是錢了,還得有關系。
這走官道的驛隊并不大,專供國朝文件和官家的重要物品往來,捎信只是其次的。
付了錢信到不到的了又是另一回話,中途不小心發生了意外或者是丟失了她們也是不會太管的。
派信的人并沒有多留,只是把信給了看院門的人就離開了。
沐生看著來信,果然是好事都湊一窩,信上福姐說她快回來了,她那邊的工程接近了尾聲。
想來年后自己開張沒幾天福老大就離開了,估算著時間現在也有四個多月了再加上這信在路上奔波的時間,福姐那應該是完工了,要準備回來了吧。
那自己也得動作快些才行,不然怕趕不上福老大的腳步。
她算著現在的月份已經是快六月份了,她發現這的夏天來的比她想象當中的晚,又或者是因為自然環境的原因這里沒有溫室效應這個概念。
即使是六月份了這的溫度依然不熱,剛剛好很舒適,晚上蓋單被或者是不蓋都可以。
沐生計劃著在八月尾巴的時候舉行,那時候正是大豐收剛剛過,物產是最豐富的。
東西也好置辦些,豐收的喜悅。即使是彼此之間都很平凡的人,但是她并又不想讓這場儀式太平凡。
這場雙喜的婚嫁之禮也算是這些天日子一來送給福姐和喬遷的謝禮。
除此之外她還得再另準備一份她們家的禮才行,要厚重些以表兩家人之間的情義。
此外恐怕她還得厚臉皮些登門去拜訪拜訪喬遷家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