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沒了你男人不行,我沒了你男人都不行。
沐生召集了所有得力的人,把活分撥了下去,并且囑咐了這一切都不能讓主君知道,否則的話…撤職去倒夜香…。
也同樣讓她們囑咐好手下的人,不得多嘴,多吃飯多干活。
除此之外就是培養人手的事情了,沐生一向都是直接買人進來。
不過自己手上已經有四五十號的人了,以自己一個生意人的名頭在手下掛的人是有限的。
如果多了的話恐怕會得到官府那邊的格外關照。
那兩丫頭片子和夫郎手上都是有人的,放到她們名下也不合適。
只能得空去和喬遷談談了,還有月一月二這邊她也有打算。
月一月二很出色,在這個酒樓里邊幾乎是除了喬遷之外的第二把手。
如果那天喬遷有急事離開了,這兩人不管是哪一個臨時控場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所以沐生打算把人放到她們手上,只不過礙于是奴契,所以這一點得想辦法解決了。
掏出月一月二的身契出來,這是她沐生的財富,讓她輕易讓這些人變成自由身她肯定是不愿意。
她是做生意的不是搞慈善。
那就只能換一個法子,把身契換成蓋了官府大章子的聘約契,官府文件,類似于勞動合同,但是不同的是對于出錢聘請的那一方是覺對傾向性的。
就是說在某一個期限內,她出錢聘請人干活,要是對方違約了或者是不甘被壓榨逃跑了,是要賠償沐生錢的,如果協商不成功那就是蹲大牢。
這里的法制就是十分極端且傾向性的偏于上層人士,法制只是用來約束窮人的。
為了防止她們疏于治理而暴亂產生社會動蕩。
沐生把月一月二召喚了進來,把兩人的身契擺到了桌子上面。
沐生的眼神深邃又犀利帶著審視與探究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
月一月二保持著恭敬的姿態,規規矩矩的站著低頭等待領命。
絲毫沒有再這個房間之外,呼風喚雨對著手下人指點江山的姿態,就像是十分乖巧又忠誠的狼狗。
沐生打量了一會兒,這身契擺在了桌子上面,這兩人沉得住氣,沒有亂打探,甚至是半個出格好奇的動作都沒有,沐生還是十分滿意的。
把身契給了月一月二:“你們自己去官府的辦事處把身契換成死期的聘約契,然后在手下放幾個人,好好調教調教”。
這契約與身契差不多,但是又不同,不同之處后者是需要約定每月給多少工錢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后者有權利婚娶,生了女兒兒子是自由的,是擁有自己身份的人。
月一月二聽到之后,內心的波瀾久久不能平息,沐生的視角與月一月二的視角是大不相同的。
這月一月二眼里這不僅僅代表著子嗣后代的發展還代表著主子對自己能力的認可還有信任。
那么她們這些卑微又不足為道的貨物也擁有了人權,這是一個身份在本質上的變化。
雖然內心波濤洶涌,但是表面上卻是波瀾不驚。
雖然身份發生了變化,但是沐生永遠是她們的主子是不會變的,永遠是她們的信仰,是拯救她們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