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華看著碩天的樣子眼中有些可愛,忍不住的捂嘴輕笑了笑,喚了聲:“妻主”。
聲音輕飄飄的甜甜的軟軟糯糯的,碩天聽了有些云里霧里,一個奇異的感覺在心間迸發出來。
憨憨的應了一聲“哎~”。
妻主這兩個字對于兩個人來說都實在是有些陌生,特別是辛華但是對于辛華來說又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大概就是有歸宿的感覺吧。
阿生拉著思埠在三妹的門口聽墻角,聽得直著急,好好的洞房花燭夜怎么還不開始重頭戲,可急死他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驚訝的展開了下巴,看向思埠:“三妹這么久還沒有開始,會不會是不是不行?”。
思埠拉著阿生想離開,奈何阿生心臟上像是爬滿了螞蟻似的,就是十分好奇的想看看動作片。
不過最后也沒能得逞,被思埠強行扛著離開了現場。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后,阿生開始發起了小脾氣:“你為什么不讓我看,這一輩子可就這么一次機會看了能不挨打的”。
思埠白眼翻到了天上:“你就是今天看一個晚上也看不到”。
阿生不解洞房花燭夜這不是必備項目嗎:“我不相信”。
思埠頭疼的開始解釋,要是什么事情她不解釋清楚,阿生的性格就是磨的她沒完沒了。
“辛華的孩子剛剛生出來不久,估摸著才二十來天,男子生產之后一個月內是不能同房的”。
“哦~原來如此”,阿生有些煥然大悟的樣子。
看著自己的妻主,一步步的上前去,要不我們把三妹的遺憾填一填。
思埠連連后退,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困了!睡覺”。
在這一方面思埠是有絕對的毅力的,阿生始終沒有辦法撼動。
反正這么久過去了都沒有什么結果,大晚上的也就不浪費時間:“睡覺就睡覺,天天大晚上的就知道睡覺”。
但是躺在床上又有一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思埠姐夫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可惜一只在外面被教養,你說大姐姐夫會不會想她”。
思埠把雙手抬起來枕在頭下面,想肯定是想的:“大姐希望孩子能夠有一個更加好的未來,呆在這寨子里斷然是不可行的”。
阿生想著自己以后生的孩子,要是不在自己身邊他肯定會不開心:“那以后我們的孩子呢?也送出去?”。
思埠點了點頭:“嗯”。
回答的很理所當然,就是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的意思,阿生撇撇嘴道理他還是都懂的。
澤東在自己的屋子里畫著沐生的畫像,竟沒人知道阿澤居然還有這一手,不過仔細想想那些各種各樣的花卉藥材都畫的如此行云流水,會畫像也是理所當然的。
沐生已經離去半個多月了,不知道現在到了哪里。
可是阿澤畫著畫著內心總是不平穩,腦子里總是冒出玲瓏那幅吵鬧惹人頭疼的畫面。
最后實在是畫不下去,有些負氣的把筆一擱,想來玲瓏這個女人已經是給他留下心里陰影了。
把氣沉下去,好不容易才恢復臉色如常的樣子,若無其事的把那一張紙的畫像又燒了。
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下筆描上了玲瓏的樣貌,比起沐生的畫像居然更加活靈活現仿佛注入了靈魂。
只不過畫像出來后下場比沐生的畫像慘了許多,被撕成了碎片,揉成一團才毫不留情的丟到火堆里頭的。
玲瓏大晚上的依舊沒有睡覺,仔仔細細的背著自己的手抄筆記。
都是做糕點的精華,背好了就成了七分。
離成家就又近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