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童跟著阿澤問道:“主子這樣走不是更遠嗎?主子是要去看診?”。
藥童不禁疑惑,但是想了想她和阿雅一直都是跟在主子身邊,平日里有什么看診的她們都是知道的,最近也沒有什么要必須上門的生意。
所以有些猜不著摸不透主子的意思。
“透透氣!”。
要是按照平常這些問題澤東肯定會選擇忽視,阿澤的話向來是字字如金,能不浪費口水覺對不多說幾個字。
但是今日份的自己心里有些鬼,生怕跟著自己的藥童會發現自己不對勁的地方,趕緊說話解釋了解釋。
雖然就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但是對于阿澤來說已經很反常了。
不過搖童的心思可就沒阿澤那么復雜,很簡單透明的一個小女孩。
是阿澤在一戶人家看診的時候,見著天賦不錯,可是家里人已經病入膏肓沒有錢付醫藥費,所以阿澤就出聲讓這小家伙做了抵押。
倒是也沒有什么實質化的契約只是口頭上的約定。
阿澤看著這孩子年紀不大家里無頂梁的人能夠小小年紀把家中的事情做到如此他便看得上眼了。
主要是在自己開藥的時候小家伙對這些藥材居然大多數都是熟悉的,還問了一些問題。
阿澤看著可以正好自己這里也缺人就收下了,也算是默認都師徒關系。
和無塵不同,這是純純粹粹的師徒關系。
路過了玲瓏的家又路過了玲瓏的木匠鋪子,阿澤路過的時候腳步緩了一緩,用眼角的余光看著鋪子里的情況。
鋪子里只有一倆個人在干活其余人不知道哪里去了,更是沒有玲瓏的身影。
如風似的走過,誰能知道他的心思。
最后一路上什么收獲也沒有,繞了一大圈來到了自己的醫館。
阿雅一個人守著,在澤東的教導下阿雅也會開一些簡單的藥。
“情況怎么樣?”。
澤東問道。
阿雅用手比劃著,告訴阿澤今日的人不多。
此時的玲瓏正在家里的房間里有些難過的和父親討論著自己和阿澤的情況。
一開始她還覺得和阿澤有一些進展,可是慢慢的就到了瓶頸期。
玲瓏的父親看著自己女兒這一副樣子也心疼。
雖然他和老婆子對阿澤都很滿意,但是人家實在是沒有這個意愿也是不能強求的事情。
“玲瓏啊!你也年紀不小了,要不咱們再看看別人家的公子”。
玲瓏的父親試圖讓自己的女兒轉移一下注意力。
雖然也知道自己女兒是什么脾氣,雖然女兒是一個一根筋的人,但是認準了一件事情不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別人是不撞南墻不回頭,自己的這個女兒是撞到了南墻非要頭破血流也要再繼續,非要把南墻撞倒了不可。
死磕在一個東西上面,也不知道是隨了誰的性子。
玲瓏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但是又沉默了。
她明白自己年齡大了,別人家這個年齡早就有孩子了。
自己的父親母親雖然口頭上說不急,但是也正盼著自己結婚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