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飛一年不知道經歷了什么,變得滄桑了許多。
從一個清秀的悠閑的高高掛起的女子變成了一個,滿臉都是風塵臉上有不少的擦傷,一路走回來的樣子十分的狼狽。
手里牽著那匹與她一同同去的馬。
馬走起來一瘸一拐的,走起來十分的艱難。
一人一馬就這么在夕陽地下走著,緩緩的慢慢的朝著當初離開的方向的那條回來的道路走著。
走向回家的方向。
一路上呂飛的思想已經混沌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也沒有辦法思考任何事情。
只是一直由馬領著走著,還好一直都有這一批老馬陪在身邊。
只是去的時候春意盎然,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落葉飄零入了秋了。
有一首詩十分的附和這一個場景。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一首悲涼都詩句。
走了不知道多久才來到了,天風城門口。
看著城門呂飛停住了腳步。
她終究是錯了,錯在不該不聽父母之言。
很實際的驗證了一句話,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她確是是有一身的好功夫,可是這一身的好功夫又有什么用呢,還不是被那些什么都不會,只會拍馬屁的人給算計了。
最后落得了這個下場。
父親母親早早的就告誡過她,沒有一定的綜合實力沒有那么容易出頭。
那些靠自己一己之力出頭的屈指可數。
不是一般人便不要有這個想法。
可恨自己當是偏偏什么都不相信,怎么都不相信,非要自己出門闖蕩一番。
呂飛當初離開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蹦向了前線國家邊境的軍營報名。
因為不安定,動蕩多,所以自然機遇也多。
自古以來機遇和風險都是共存的,所以呂飛義無反顧的自以為是的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那里。
可是一開始事情便沒有自己想向當中進行的那么的順利。
一開始入門便被卡住了。
她自以為有一身的功夫,看不起這些庸俗只有一身的蠻力的人。
所以一開始報名的時候十分的囂張,把下巴抬的高高的用鼻孔瞪著招兵的人。
“在下呂飛,天風城人士,前來報名!”。
這態度,招兵買馬的人都沒有多給這家伙一個眼神。
這種人見多了,這軍營里頭可是什么鳥都有的,呂飛這種還是不足為據。
“不招!”。
直接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因為現在不急著招兵,所以招與不招的權利都握在了這個小小的人手里。
呂飛一聽不招,氣不打一出來,明明來都來了,不招她是不可能的。
直接脾氣暴躁的,一手拎起來了這個人的衣領子。
再次重復自己剛剛所說的話:“在下呂飛,天風城人士,前來報名,你是招還是不招”。
這也直接把這招兵的惹火了,敢動手可是你這家伙自找的。
這招兵買馬的自然也不是一個慫貨,馬上就開始甩開呂飛的手。
畢竟都是軍營里頭的人,誰還沒點魄力呢。
于是當場就開始干架了。
呂飛有能力也是確實的事情,所以一開始便把這個人打的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