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棠：“？？”
“啊這。”
“林貴人何出此言？”
林小娘本只是下意識開口，可瞧夜棠第一時間并未反駁，她便全然知曉了。
果真，如此。
她的神情一黯，漸漸染上了些許委屈，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默默流淚，“若是皇上……”
“皇上將臣妾接進宮里只是為了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并非真心愛慕臣妾以及腹中胎兒的話，那也無妨。”
“臣妾……”她的聲音似乎還帶上了些哭腔。
“臣妾便會獨自呆在婉容軒里不出來，不叫皇上和帝師憂心，臣妾會將這件事情永遠藏在心中的！皇上別……”
“——打住啊！”夜棠手一橫，露出自己方才捶桌子弄的小擦傷。
“雖然朕不知道林貴人怎的就誤會了，但剛剛朕只是在上藥，什么都沒干。”夜棠一臉真誠。
好家伙，就她還斷袖、喜歡蕭凌玄？
期間需要滿足的兩個條件。
一是身為男人，她又沒有身下巨物，直接排除。
二是……
夜棠沒細想，晃晃腦袋，悠然道。
“朕對帝師沒有想法，若有想法，天打五雷轟！”
她話音剛落，窗外猛地變天，頓時雷鳴大作。
夜棠：“……”
林小娘卻是撲上來，先一步捂住了夜棠的嘴，一臉糾結，“皇上千萬不得說這般的話，”她輕輕皺眉，又囁嚅道，“臣妾信皇上。”
這一欺身不要緊，可門沒關啊，那外頭的太監宮女雖是聽不清他們說話，可這曖昧的動作……
見幾人清掃不認真了，春瑩板著臉，略有嚴厲地咳了一聲。
然后默默過來。
把門關上了。
夜棠快尷尬死了。
此刻，林小娘壓\在夜棠身上。
這是她除了那一朦朧的夜晚以外與皇上最近距離的接觸。
皇上這小臉當真是精致，比女孩子還秀麗。
看著看著，林小娘就臉紅了。
她捂著肚子從夜棠身上爬下來，羞怯低頭，“是臣妾唐突了。”
夜棠擦擦臉上不存在的汗，淡淡道。
“沒事，你知道就好。”
林小娘一時間哽住，委屈低頭。
夜棠最無奈的就是女兒家那種羞怯委屈的模樣，“內啥，朕沒有其他的意思，別這樣。”
我害怕。
她和林小娘呆在一起的每一刻，內心糾結，相處狀態就好像是一個癡情女碰上了拋家棄子的負心漢一般。
“朕叫你來，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林小娘見夜棠說正事，又站起身來，站著回答。
這一站起來，夜棠就刷得發現，林貴人雖長相清秀稚嫩，但比她高……
高了半個頭。
“你坐下，坐下！”
林小娘又坐下，茫然：“臣妾不知。”
夜棠看著她好一會，思忖用詞失敗。
“你是否覺得朕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林小娘：“何為渣男。”
夜棠：“就是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林小娘認真了起來，咬咬唇，道，“在臣妾看來，皇上不是。”
“臣妾與皇上度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時光，讓臣妾免于在蘭月樓遭人蹂躪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