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為此昏迷了一個月,醒來之后你忘記了她,還成了古溪婉的未婚夫,你知道這對她的打擊有多大嗎?這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古家,許家所有人都要求,命令她不要把這些事告訴你,甚至不讓她出現在你面前,而原因是古溪婉病重,只想跟你訂婚,所以你成了古溪婉的未婚夫,古溪寧成了插足你們之間感情的小三。”無傷看著許知言一字一句的說道。許知言不敢相信的往后退了一步,無傷看到他這個樣子:“這些東西你慢慢看。”
無傷離開之后許知言艱難的打開那些東西,花了整整七個小時他才把所有的東西都看完。
許知言看著那些照片手都在發抖。
他們竟然欺騙他到這個地步。
難怪古溪寧有的時候看他的眼神那么復雜,難怪她會直言放棄。
最傷她的人不是古家,不是許家,而是他自己。
許知言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他都干了些什么?
無傷看著許知言這樣,無奈的說道:“你還有機會,溪寧對你的感情那么深厚,不會真的就這樣放棄你。”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把她找回來。”許知言苦笑著說道。
做了那么多傷害古溪寧的事情,他哪兒還有臉去求她的原諒?
“還可以的,就看你怎么做。”這些年古許兩家對古溪寧做的事情真的太過了。
“我知道。”許知言抱著東西站起來,長時間久坐讓許知言站起來的時候身體不停的晃動著。
“謝謝。”
“不用客氣,希望你們兩還能和好如初。”
“承你吉言。”
許知言帶著東西回了許家,回去的時候古溪婉在那里,看著古溪婉他的眼中是滿滿的厭惡。
“言哥哥你回來……”了。
古溪婉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在看到許知言的時候連忙跑過去伸手抱著許知言的胳膊。
許知言躲開讓古溪婉落了個空。
古溪婉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她看著許知言:“言哥哥你怎么來?”
“趁著寧兒重傷昏迷裝病搶了自己失去記憶的姐夫,你是不是很得意?”許知言冷冷的看著古溪婉諷刺的問道。
許知言的一句話讓古溪婉臉色煞白:“言哥哥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許夫人臉色微變,看著許知言:“知言你……”
“媽你們可真好,幫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兒媳婦兒,欺騙自己的兒子,你們這樣做,看著我跟傻子一樣被你們欺騙你們是不是很得意?”許知言打斷許夫人的話怒聲說道。
“知言你聽媽解釋……”許夫人頓時慌了,沒想到還是讓許知言知道了。
“古家這樣做我無話可說,畢竟他們要救自己的女兒,可你跟我爸的心被狗吃了嗎?寧兒為了救我在重癥監護室里躺了一個月,而你們做了什么?幫著別人,把她的未婚夫就那么給別人,這都算了,還命令她不許出現在我面前,不許把所有事情告訴我。”許知言看著許夫人那慌張的樣子,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母親如此可笑。
“三年前許知言已經死了,現在的許知言是古溪寧救回來的,與你們無關。”
“知言你想干什么?”
“不是喜歡她嗎?為了她連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都欺負,那讓她當你的女兒怎么樣?這樣你想怎么對她好,你就可以怎么對她好,你是不是很開心?”許知言看著許夫人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