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風想要立小奶狗人設,可她看起來卻是油膩至極,接受無能,一秒鐘都不想接觸。
金風一聽江晏林嚴厲的聲音就愣了,頓時蔫巴巴的坐回了位置。
江晏林見他老實了,這才嘆了口氣,吩咐了他們幾人做點事,免得閑的亂動作。
最后就是一人講笑話,一人頂碗,一人扎馬步。
還有兩人?坐旁邊給自己當添酒的服務員!
無人各司其職,場面雖然詭異,但也算和諧。江晏林對這幾人沒什么興趣,便樂呵呵的開始欣賞舞女的表演。
三首曲兒下去,江晏林突然聽見隔壁傳來琴音,緊接著又是一女子極具風情的唱著:“思君開未世情違,柳曲將紅日欲殘.....”
前半截兒填詞還稍正經些,后面逐漸露骨,但伴奏和女聲實在好聽,起碼那水平比自己屋里的好多了。
江晏林來了興致,便伸著耳朵聽那邊的動靜。
金風見江晏林像是在發呆,便掩嘴笑道:“奴見公子神色疲憊,不若給公子捏捏肩吧。”
江晏林沒聽見他說話,便也沒有答。
可金風卻默認是江晏林同意了,便笑著走到她身后。伸出一雙寬厚的手,撫上了她的肩膀。
江晏林一愣,抬頭見是金風,剛想呵斥他為什么不規矩,可金風卻先一步解釋,“奴別無他意,只想盡心服侍,給您松松肩而已。”
他一副誠懇的模樣,手法不錯,又確實沒什么出格的動作,江晏林便也不為難他了,再次伸著耳朵去聽一旁的曲兒。
“香肌玉足紅酥手.....”
唱到那句,十分露骨,江晏林忍不住臉都紅了,也不知那樣好嗓子的姑娘怎么才面不改色的唱出這曲兒?
金風一下就發現了江晏林的變化,驚訝道:“呀,公子,您耳朵怎么紅了?”
他說著還湊近了去看,本想曖昧一下,沒成想卻發現了異常。他疑惑問道:“公子,怎的會有耳環痕?”
此話一出,其余四人皆是盯著她,恨不得將人看穿。江晏林雖然對自己的化妝技術很有信心,但是終究是和這些男人不同,生怕被看出破綻。
她思忖片刻,便皺著眉沉聲道:“這有何奇?不過是祖上習俗,幼童扎了耳眼好養活罷了。”
說完還有些不高興的喝了一杯酒,看起來像是本人也很討厭這個耳洞。
金風見狀輕笑,手上已然有了動作,貼上去輕聲說道:“原來如此,奴見公子如今的身子果然很英武呢~”
江晏林感覺到后背有雙手,頓時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趁這幾人沒注意,一下躲了好幾米。
厲聲呵斥道:“退下!”
可金風卻委屈巴巴的說道:“公子,您不喜歡嗎?不喜歡怎的還要點我們?夜深了,還望公子莫要羞怯了,奴會伺候好你的。”
一旁的幾人也十分贊同金風的話,也不做江晏林吩咐的事情了,全都起身,朝她這邊過來。
其中一人還抹著淚兒,嗔怪埋怨,“對啊,公子,奴馬步蹲的腿都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