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今日一過,便又會傳出一些奇怪的新料吧。
江晏林,頹廢不已:我真的累了…
她都已經麻木了,想著左不過是大家閑的沒事干動動嘴皮子,既然謠言一事她花錢干預都阻止不了,那就隨它去吧。
反正過幾天大家就不會在意了。
江晏林又坐了一會,聽說書先生抑揚頓挫的聲音卻越來越心煩。
最后品了幾盞茶,也有些不耐煩的離開了茶樓。
——以下為防盜內容,稍后刷新——
無硯面無表情的朝這邊走來。
她知道只要無硯過來和她攀話,明日指不定會傳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謠言來!
江晏林心里一直默念: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許是上天都聽見了江晏林心中所想,無硯雖是朝這邊走,但見到江晏林時卻只是點了點頭示意招呼。
然后就目不斜視的離開了,離開了!
江晏林頓時松了口氣,沒過來就好。
一旁的入畫卻疑惑的嘀咕,“無硯這是干嘛去?怎么把徐公子一個人晾在這里。”
她瞧著徐靖懷孤寂單薄的背影,最終還是沒忍住問江晏林,“姑娘,我們真不過去打聲招呼嗎?”
江晏林喝了口茶,語氣淡淡,“我一個女孩子,沒什么事和他打招呼干嘛。”
最好是再也不見才好,還打什么招呼,他們可不是能打招呼的關系。
她本來想走,可剛來就走倒顯得是她心虛。
江晏林搖了搖頭,皺眉道:“快,叫掌柜的把茶都上過來。”
入畫唉聲道:“是。”
本以為今天會風平浪靜的過去,江晏林就悠哉的品茶認茶。
還沒過多久,先前出門的無硯就抱著一件披風快步走回來了。
與書見到無硯匆匆給徐靖懷披衣服,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無硯是去拿披風的啊。難為徐公子了,這五月天里還需披著披風。”
江晏林見到那虛弱的咳嗽的男人背影。
不禁眉頭越皺越緊。
怎么還一副病秧子的模樣。
他沒解毒?
又或是,他裝的?
江晏林心里打起了鼓點,拿著茶杯的手指越攥越緊。
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這邊江晏林還在發呆的時候,徐靖懷已經咳嗽著披好了披風,起身準備離開了。
許是她今兒真該倒霉了。無硯本來還沒來得及告訴徐靖懷江晏林也在這里,可他偏一轉身就瞧見了正在盯著自己的江晏林。
即使帶著帷帽也不難看出她朝自己看過來。
然后,徐靖懷終于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江晏林看見他們二人過來,沒出息的愣了一下,心里忐忑的想要直接跑了!
但是這時候不能慫啊,在大庭廣眾之下,誰跑誰就慫了。
看來今日是躲不掉了,那就只好硬著頭皮應付。
幸而徐靖懷懂得分寸,即使主動過來,說話也并無越矩,“真是巧了,竟在此處和江姑娘遇見。”
江晏林皮笑肉不笑的客套,“嗯,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