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看來,卻是不能夠了。
江晏林要是參加了選秀,可如何是好?計劃根本無法實行啊!
或許…只能將江荀那家伙綁起來逼問?
唉,真是造化弄人。
無硯嘆了口氣,想要開口勸徐靖懷放棄江晏林這條路。
等江晏林去選秀,江家只剩下江荀一人,他們屆時直接逼問就是。
只不過…手法殘忍了些,還得避著晏知府,事后收尾挺麻煩的。
可他還未開口,徐靖懷低沉的嗓音突然響起:“江晏林不會去參加選秀的。”
無硯聞言一愣。
他怎么感覺公子這話很是自信呢?
但他還是不解,于是下意識的反問:“不會參加選秀?可這是圣旨!晏家和江家能違抗圣旨不成?再說了,以她那般姿色,進宮定能當上娘娘…”
徐靖懷聽無硯這話不由得翻書的動作一頓。
而后他便放下了手中的書,抬眼看向無硯與沈聽墨時,卻是彎唇輕笑:“我瞧她可不是個蠢得,自是清楚宮里的情勢。皇帝妃子,可不是好當的。”
無硯感覺自己耳朵幻聽了。
他怎么感覺公子這是在夸江姑娘呢?
他記得三月初見江姑娘時他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他撓了撓頭,還是不解,“那…”
今日他的問題格外多。
此時沈聽墨已經默默的收拾棋盤上的棋子,悶聲開口道:“聽聞晏知府最為疼愛江姑娘,此時因他而起,若是江姑娘不想參加選秀,想必晏知府定會全力阻止。”
無硯皺眉:“可江姑娘是晏知府族親中唯一的未婚女子,她怎么躲得掉?”
皇命不可違,要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此次選秀皇上很是在乎。
無硯覺得以江晏林的容貌,是定然中選,若是入宮,只怕是要被當做筏子了。
徐靖懷緩緩開口:“參加選秀的只能是未婚女子。”
“公子的意思是…”無硯頓悟,驚喜道:“江老爺會立即給江姑娘擇婿?”
是了!他一心想的都是皇命不可違抗,卻沒想過也是可以依法躲掉的!
此時突然慶幸起來,幸好皇上沒說兩個月內全國禁婚,不然這便是再沒法子正大光明的躲了!
屆時若再想法子,想必也得冒險。再一不小心沒瞞過禮部,怕是又一番麻煩…
沈聽墨:“正是如此,且江老爺只有一個女兒,想必擇婿一事還需江姑娘本人同意。”
無硯大喜,走到徐靖懷身旁笑道:“公子,機會來了,無硯信您一定能得到江姑娘的歡心!這江家贅婿,非您莫屬!”
他說起來又掰起指頭算了算,想了想,忍不住又皺起眉頭嘆道,“這日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兩個月,想必江家馬上就開始擇婿了。也不知兩日后的賞荷宴江姑娘會不會去…”
提起此事,沈聽墨也開始擔心,“賞荷宴男女分宴,江姑娘怕是…”
畢竟是擇婿,江晏林若去宴會,自然還是不分男女的宴會才好。
如果江晏林不去,那他們去了也是浪費時間。
無硯弱弱的問道:“公子,那您還去嗎?要不然我幫您推了?”
誰料,徐靖懷卻抿唇輕笑,語氣玩味:“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