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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林立住腳步,將帷帽一掀,露出那雙眼睛,就直直的看向沈聽墨。
二人就這般僵持不下。
江晏林不耐煩了,干脆推開他,直接闖入徐家。
奇的是沈聽墨只嘴上強硬阻攔,卻也并未動手趕人。
江晏林見他這般忍不住冷笑。
這一家子都是愛做戲的,這會徐靖懷指不定在等她上門呢吧!何苦來這一出!
她就被這么虛攔著,直直的闖入徐家。
進了正屋,果然沒出意料。
說什么已經歇下?
這人正好好的端坐在桌前寫字呢!旁邊還有無硯在伺候磨墨,好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江晏林這火蹭一下就上來了。
害她落水,趁她生病的時候亂傳風聲。
她如今在外聲名狼藉,清譽盡毀,還如何招婿!
他倒好,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還裝上了。這會兒竟閑情逸致起來了!
而徐靖懷面對突然闖進來的人,只抬眼看了一下,而后挽袖收筆,淡聲道:“無硯。”
無硯看了一眼闖進來的主仆三人,神色不明,就默默退下了。
入畫和與書二人見狀,便也識相的離開。
屋內瞬間安靜的可怕。
江晏林踱步到桌前,看著徐靖懷淡然的模樣,擰眉問道:“徐靖懷,你究竟想要什么?”
她憤懣的模樣在徐靖懷眼里卻并未構成威脅。
徐靖懷理了理衣袖,有些糾結,最后還是坦然解釋:“姑娘莫氣,今日未能赴約是小生的不是。
只不過,如今外面風聲太大,你我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這么一副綠茶樣給誰看!
“行。外頭的事和你沒關系是吧。”
江晏林登時氣的雙手抱胸,冷笑道:“那你說,事已至此,我該怎么辦吧。”
徐靖懷一手背在身后,緩步走到她面前,面露難色的解釋:“捕風捉影之事三人成虎,這些天我也嘗試了解釋,卻未有成效。”
江晏林挑眉冷嗤:“所以呢?”
她倒要聽聽,你還能說出什么花來!
徐靖懷倒是順坡下路,接的很是干脆利落,“我打算三日后去府上求親。”
看著面前男子神色認真,不似作假。
江晏林霎時愣住,“呵,求親?!”
他憑什么認為自己會招他為婿?就因為流言?
“我本想讓無硯今晚去江府給你送信,沒成想你今日竟來了。”
徐靖懷眉頭緊皺,認真解釋:“我自知配不上姑娘,這么做確有趁人之危之嫌,可如今境遇緊急,事急從權,委屈姑娘了。
不過小生起誓,下次春闈,必定高中!”
徐靖懷這副模樣,倒像是他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似的!
江晏林很是不爽。
她沒忍住冷嗤:“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一刀兩斷,墨玉也已經歸還。我要參加選秀。皇上的人,你也敢覬覦?”
偏此人見招拆招,還擺出一副心疼的模樣看著她,“上次賞荷宴,我與晏經歷相談甚歡,他已經說了,選秀之事并非你所愿。”
“想來此次晏家詩會便是為你擇婿所辦。”
江晏林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