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喜歡我是嗎?行,我也喜歡你,咱倆的事就這么定了!下個月就成婚!”
不就是成親嗎?那就成唄!
反正她江家除了錢也沒什么東西好叫拿的。
反正這劇情她剛穿來就改了一次。
她就不信了,自己遵紀守法不虐待不傷害,還能落得個慘結局?
她就說嘛,當時怎么感覺小腿被什么東西打的鈍痛,以至于腳下不穩的朝前撲去。
可沒由來的,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當日在場的人,存心想讓她出丑的不少,但若說有這個本事的,只怕是沒幾個。
江晏林捏著那粒石子,陷入沉思。
與書疑惑問道:“姑娘,這石頭有什么問題嗎?”
江晏林一回神,將石子攥進掌心,搖頭笑道:“沒有問題。”
事已至此,這里也不必繼續看了,她利落的起身就走,“走吧,咱們回府。”
她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打什么算盤…
主仆二人回到江府后,入畫恰好也回來了。
她神色匆匆的跑進木兮院回信,“姑娘,話傳到了。”
江晏林:“他怎么說?”
“我猜不透…”入畫垂著頭,神色糾結,“我壓根沒見到徐公子!無硯和一個眼生的男子直接把我攔在徐家門口了。無硯說徐公子病著不見外客,只說他會傳話,讓姑娘您等著就是了。”
其實無硯語氣很是不屑,入畫若不是心里惦記著差事,只怕是要和他他當場吵起來。
再和姑娘說起這事兒,心里多少有些替姑娘不平。
可江晏林聽了這話卻并未生氣,反倒勾唇哼笑,“沒事,明天我等他便是。”
現在外面滿城風雨,他現在卻不湊過來了。
江晏林越來越摸不透他在想什么,這是欲擒故縱?
他對自己使的計倆,無非就是為了進江家。
可是,明明她已經給了他想要的,為什么,為什么還要苦苦糾纏!
江晏林冥思苦想也未能得出結果。看來必須和徐靖懷見上一面了。
……
次日,城郊長亭處。
江晏林風寒還未痊愈,整個人頭昏腦漲的,卻還強撐著來赴約。
光是這一路,偶然聽見的幾個八卦閑聊,也全都是她江晏林的“光輝事跡”。她的聲譽,這下怕是全完了。
她默默的等著徐靖懷過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過了約定的時間,并未見到人來,今日怕是要落空了。
入畫張望了許久也不見有人過來,現下氣的直跺腳,“徐公子竟然爽約!”
無硯昨日還說讓姑娘等,現下看來,他們早就存了耍人的心思!
此時與書見江晏林眉頭緊皺,面色有些蒼白,有些擔憂的勸道:“姑娘,您風寒未愈,咱們還是快回吧。”
走?
怎么可能白跑一趟!
江晏林神色一凜,當即堅定的說道:“不行,去徐家!”
她今天還非得見到徐靖懷不可!
自己鴿過徐靖懷一次,所以她也不怕被